模样。
“太子明鉴啊，若我等不是领命手下留情，翠竹姑娘又怎会在众多死士合围之下毫发无伤。只是属下也不明白为何瑞亲王授意我等刺杀九皇子，又命翠竹姑娘将其救下。太子明鉴啊！”
太子轻轻点头“嗯”了一声。“五弟，你怎么说？”
萧瑞呷一口茶，嗤笑：“荒谬至极。”
“太子明鉴啊！”死士适时高声哭喊：“我等虽是死士，早就做好出任务之时便是身死之日，可万万没想到此次是要死在自己人之手呀。太子明鉴呐！”
翠竹猛然抬起头，很是急切喊道：“太子殿下……”
太子抬手打断她的话，“本宫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你自小便是五弟的贴身丫头，情分自是不一般。所以本宫不问你，你便不必多言。”
顿了顿，太子转头看向温灵，“这位姑娘……你叫？”
温灵又是恭敬一拜，“回太子的话，婢女名唤温灵。”
“规矩做的倒是足，看来是有人事先教过你在本宫面前如何应对。”
听闻太子话里的意思已经如此直白，温灵被冷汗打湿的里衣，更觉森凉。
但却半分不敢表露出来，继续严格重复着翠竹先前回话的姿态半分不敢懈怠，“回太子的话，只因未曾有人教过婢女规矩，婢女便只是学着翠竹一般行事。”
太子不置可否道：“那你且说说，这人所说你可有所耳闻？”
“回太子的话，婢女闻所未闻。”温灵深知此时多说多错，索性学着萧瑞言简意赅。
太子很有耐心询问道：“依先前翠竹所言，是你拉着她往林子里走的？”
“回太子的话，是！”
“那你倒是说说，你为何要往那边去？”太子语气随和，与其说是审问倒更像是诱哄。
温灵更觉身上的寒意刺破肌肤硬往骨头里钻，可偏偏这时候她连抖都不敢抖，脊背因极力克制紧的发疼。
“回太子的话，婢女第一次参加围猎，不懂规矩怕冲撞了贵人，所以拉着翠竹在旁提点。可婢女又怕污了贵人的眼，故此拉了翠竹往人少的地方走走瞧瞧。”
“照你说来，这一切都是巧合。”
“回太子的话，是！”
“太子殿下。天下哪有如此巧合！”那死士又在此时哭喊道。
“你怎么说？”太子语气又温和了一分。
温灵一个激灵，泛起一身鸡皮疙瘩。面不改色，如初时恭敬拜下：“回太子的话，婢女只能说：确实是巧合。”
“太子殿下……”那死士又要哭喊。
太子似是被他嚎的心烦，挥了挥手，侍卫便从怀里掏出一大块布生生堵住了死士的嘴。
“五弟，你怎么说？”
萧瑞又给自己斟了一盏茶，“太子明鉴！”
“那既是如此，本宫看问也是问不出个所以然了。”
太子思索了片刻道：“翠竹虽说自小便是跟着五弟的，但与我们兄弟也算是一同长大的情分，本宫自是不会对她动刑。可此事如今僵在此处好像也说不过去。五弟你说呢？”
萧瑞悠然一笑，“愚弟相信太子必会还愚弟一个清白。”
太子满意点头，看向刚刚行刑的侍卫，“既然如此，那温灵便交于你来审审吧。”
那侍卫领命走到温灵身前，亮出还染着血的刀，肃然道：“姑娘，刚刚死士的下场你也看到了，我看在你是女子的份上且再给姑娘一次机会，还望姑娘莫要冥顽不灵。”
温灵闻言深深一拜，声音轻颤高喊道：“太子明鉴啊！”
“还要嘴硬！”那侍卫说着提刀砍向温灵左肩，欲先卸其一臂以示|威慑。
与此同时温灵出手如电，那侍卫不曾想温灵竟敢在此时出手，一个轻敌被她右手按住命门，左手顺着腋下五指成爪瞬间卸了下巴。
一击得中，温灵紧接着在侍卫颈部一按，片刻间侍卫瘫软在地昏厥过去。
“殿下小心！”
温灵出手太快，以至于侍卫瘫软的那一刻，众人才反应过来齐齐护驾。
“殿下且看！”
“慢！”
温灵与太子同时大喊，成功制止砍向温灵颈间只差毫厘的刀。
太子挥退挡在身前的侍卫，走上前。
“殿下请看。”温灵额间微汗，将手伸进那瘫倒在地的侍卫嘴里，用力一掰生将侍卫的后槽牙掰了下来，将其托于掌心之上。
“此人牙内藏了与这两名死士相同的药丸。”
太子眼神微变，“你怎知他们牙内有相同的药丸。”
“回太子的话，婢女自小嗅觉异于常人，刚刚此人在婢女身前说话，婢女便闻出他与那两名死士嘴里有相同的药味。能在嘴里藏药只能是在牙内。”
“此人是本宫侍卫，你如今是要攀咬本宫不成？”太子语调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