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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池穗要高出很多,一只大手将猝不及防地池穗按进他的怀里。
他整个人都是滚烫的,怀里也温热的很。
池穗还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陈确却已经放开了她。
池穗:?
“你发癫啊?”池穗一脸莫名其妙。开了密码锁走进去。
陈确重新又恢复到那副若无其事的姿态:“我可是信守承诺的人,说了只抱一下,就只抱一下。”
池穗翻了个白眼:“那我是不是还应该夸夸你啊。”
陈确臭屁地拨了拨头发:“行啊。夸一夸我。”
池穗踹他一脚:“赶紧洗完走人。”
陈确淡淡看她一眼:“用完我就不要我了是吧。”
池穗正在喝水,听他这句话领不防呛了一口。
“说什么啊你。”
陈确自顾自脱了外套。
作为一个男艺人,他身材管理也十分到位。
房间里开了暖气,暖融融的。他背对池穗,赤着脚踩在木地板上,不同于楼庚清冷的冷白皮,他的肤色要深一点,但又没有段屿作为体育生常年训练那样黝黑。
紧实的肌肉不至于过度饱满,是很好看的线条。
“水扔我一瓶,渴了。”他唤道。
“没有手还是没有脚啊,陈大少爷。”池穗坐在沙发上,晚上没有她的戏份了,但她还是在一遍一遍地研读剧本。
她头发都向后扎着,清爽又纯洁,她低头看书的时候,神情总是专注又认真,有几缕碎发掉下来,垂在她肩头。她自然地向后拢拢,露出好看又白皙的脖颈。
房间里有点热,她脱了外套,蓝色的衬衫制服解开几颗扣子。
陈确走到她面前拎起一瓶水。拧开盖子一口气喝完。
突然他视线怔了一下。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的锁骨处。那里有一枚小小的、暧昧的红痕。像被咬过。
心里泛起一阵酸涩的疼。像是不小心咬到了一口很酸的苹果。
“池穗,谁啊。”陈确声音很哑,语气晦涩难名。
“什么谁啊。”池穗头也没抬,还在用荧光笔圈点勾画一些台词,暗戳戳在心里琢磨一下到时候该怎么把这种情绪呈现出来。
陈确没有说话。
过了半会儿,突然有滴水掉在了纸面上。
池穗抬起头——妈呀,陈确,他他他哭了!
嗯,没错,他低着头,双手伏在池穗坐的沙发凳子上,眼睛红红的,上半|身什么也没有穿。
一个那么拽的人,哭了?
还是这么委屈的,哭了?
池穗一下子就慌了:“哎呀,你别哭啊。”
陈确吸了吸鼻子:“谁哭了,我去洗澡了。”
池穗:?好怪?他干嘛啊,莫名其妙哭了?就因为我不给他拿水吗?
行,大少爷不愧是大少爷,那我下次拿还不行嘛。
陈确洗了很久。以至于池穗都以为他昏厥在卫生间里了。
于是她抱着对于朋友的关切,敲了敲浴室的门:“陈确?你洗昏过去啦?怎么还不出来。”
下一秒,陈确就拉开了门。他只围了一条浴巾,浑身都浸透在一片湿润的雾气里。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冷气逼人。
池穗:?洗个澡还给你整emo了?咋了啊哥,有啥心事啊,跟妹子我说说呗。
“你,还好吧。”池穗试探性地问了句。
“好,怎么不好,好极了,太好了。”陈确发梢还在淌水。语气十分阴阳怪气,看起来释怀,实则暗戳戳吃醋。
傻大春池穗根本不知道他看见了自己身上的那个印记,只是单纯以为这哥又突然抽风了。
“你没事就好。”池穗是个大直女,听不出来他言外之意,还以为他真没事儿了。
陈确气的咳嗽了一声,意思是你来哄哄我。
“叫你别洗那么久吧,都感冒了。”池穗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还十分贴心地给他举起包666感冒灵一晃,“姐给你冲一包。”
陈确眼尾红红。也不说话,委屈死了。
“池穗,你就不能,哄哄我吗?”
池穗:?哄?哄什么?吃药吗?三岁小孩吗?吃药还要我哄?
行吧,姐就宠你这一回,看好了。
“确确乖,吃药药好不好,姐姐给你泡药药喝。”池穗特意用了最软糯的声音来哄他,还真像哄小孩似的。
陈确气笑了,他摇了摇头:“傻子。我没感冒。”
“那你还不快点穿衣服,等会真感冒了。”池穗白了他一眼,这么矫情。
陈确又是气笑了:“你都不多看两眼吗?嗯?这么好看的一副身体?多少人想看还看不见呢?我免费给你看。”
池穗:“你是男菩萨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