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想让殿下您去找他的,人不都是一生气就爱说反话吗?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口是……口是什么就飞了?”
“口是心非?”
“对对对,就是这个,”苍耳连忙点头称是,“我姐夫就是这么跟我说的,他说做丈夫的一定要理解妻子的心才行,不管是不是咱的错,不管有没有错,就算没错也要认错,也要死皮赖脸的去磨人,总归一直磨到他不生气不就行了?虽然殿下和柳公子都是男人,但我感觉我姐夫说的办法是通用的,要不您试试?”
“你小子还挺懂的,”薛崇狐疑道,“说实话,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没有没有!”苍耳慌乱的险些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殿下别取笑我了。”
“那就这么办,”薛崇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去,看看阿絮房间熄灯了没有。”
苍耳一撇嘴:“殿下快去吧,柳公子房里早熄灯了。”
丑时,楚王府。
柳承絮卧房门外,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徘徊着。
良久,他终于停下脚步。
他伸出手,试探性地推了推门板,却没推动。
很显然,门被人反锁了。
他四下寻摸了一圈,很快便决定改换目标。
他看着眼前的窗户,脸上随即露出一抹狡黠且满意的微笑。
他再次伸出手,轻悄悄地便推开了窗户,掌心一撑窗沿,翻身跳进了屋里。
然就在他沾沾自喜之际,在他正欲迈步往里走时。
他刚一抬头,便对上一双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明亮的眼睛。
他尴尬得恨不得马上原地再翻出去:“阿……阿絮……哈哈……还没睡呢?”
“你这疯子。”柳承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