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看着他们夫妻二人执手,蓦然想起已经去世多年的妻子,闻慕白的母亲,忍不住眼角含了泪。
“还叫王爷啊,扶鸢打算什么时候改口?这是嫌我们我们王府没给准备嫁妆,不肯改口呢?”
清河郡主看着南浔王那模样便知他在想什么,她不甘心,凭什么她一个郡主委屈嫁他做了侧妃,到头来还是比不过一个死人?
这股火她不能朝着王爷发,便只能把怨恨都转移到她的儿子身上了。
她恨,不知是谁下的毒,怎么就没把闻慕白给毒死。
姜扶鸢瞅瞅闻慕白,这话她没法接,只能不尴不尬的叫了声“父王”。
彩不彩礼的不重要,反正也落不到她的手里,但是嫁妆她还是想要的,若是借此机会能在永宁侯府薅一笔当做补偿,那就再好不过了。
无人接话,最后还是老夫人开口,成亲该有的步骤一样也不能少,她让清河郡主准备一下彩礼,等到回门那日一并带上。
出了宝鹤堂,姜扶鸢跟闻慕白说,想要再为他把脉看看,闻慕白直接拒绝,甚至都不与她同路了。
“不把就不把,死了拉倒,谁还求着你了!”
姜扶鸢怒,黑着脸大步流星的回了碎风院,蒙头呼呼大睡一下午,没有丫鬟敢上前打扰。
青珏将事情说给闻慕白,他听了只是冷冷一笑,等死了有她睡的。
“主子为何不将司南的事情告诉世子妃,非要惹她生这一顿气?”
青珏刚说完,闻慕白瞪了他一眼,青珏马上闭嘴,一溜烟地从窗户翻出去了。
“说了几次没啥事儿的时候要走正门,青珏怎么总是也改不了。”
司南一边调制药剂,一边默默吐槽。
月上初捎,姜扶鸢悠悠转醒,做了个美梦气也消的差不多了,肚子也应景的咕噜两声。
丫鬟来报,说永宁侯府派了个嬷嬷来,说是要见她。
“不见,就说天色已晚,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丫鬟正欲出去回话,姜扶鸢又叫住她,“芷荷,明儿她若是再来,就说我不在府里。”
“是,世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