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下身子过去要扶她,突然感觉又什么东西垂落在他头顶。
他抬起头来,突然一张苍白的脸放大在眼前,而那眼睛处却是外翻只有眼白,眼睑下面还有猩红血迹。
“鬼...鬼...”
永宁侯身子一栽,也倒在了大夫人身边。
姜扶鸢这才让闻慕白的暗卫把她放下,捞了个发带将头发随手一扎,这才感叹道:“真是没用,随便吓两下就晕过去了,坏事儿平时一定没少做!”
对于姜扶鸢口中的“随便”二字,闻慕白可不敢苟同。
这若是随便的话,那还真没几个人能招架得住。
早上,若不是她以他的救命恩人自居,非逼着他借她暗卫来帮她从空中吊着下来,她还真不一定能轻易将永宁侯给吓晕过去。
这里边的功劳,怎么说也有闻慕白一半。
成功吓晕两人,姜扶鸢的心情格外好,带着闻慕白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永宁侯府,还不忘让人把讨回来的嫁妆也全部带走。
永宁侯和大夫人醒来已是日渐西山了,听了下人讲姜扶鸢没死的事情后,便猜测是闻慕白和姜扶鸢二人合伙戏耍他们,气不打一处来。
徐嬷嬷看着二人脸色铁青,犹豫着,还是把他们把嫁妆也带走的事情给说了。
“侯爷,你看看着丫头,嫁给南浔王世子就以为自己攀上高枝儿了,把咱们可是好一通戏耍!”
“侯爷,绝对不能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