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慕白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打都没打过的人,就这么被姜扶鸢征服了。
不止是他,而是两个来刺杀的黑衣人,全都被姜扶鸢给摆平了。
大部队敢来的时候,见地上躺着一个黑衣人,姜扶鸢身边还跟着一个黑衣人,都有些愣住了。
眼前这是什么个情况啊?
“喂,姜姑娘,考虑来苍月楼吗?”
姜扶鸢不知道苍月楼是什么地方,她从来都没听说过,但其他人听到“苍月楼”的时候,忍不住警惕了起来。
“苍月楼是啥?吃饭的地儿?”
姜扶鸢听着跟醉香楼差不多,便如此猜想着。
黑衣人露出无语的表情,“苍月楼可是东临乃至三国第一大杀手机构,你是真没听过还是假没听过啊!”
姜扶鸢摇摇头,不信。
就这两人,还能出自三国第一大杀手机构?那这苍月楼距离倒闭应该也不远了吧。
“没听过啊,我虽然现在是公主了,但从小长在乡下,啥也不知道。”
姜扶鸢倒是丝毫不觉得在乡下长大有什么丢人的,随口道。
“算了,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着黑衣人从腰间解下一块金色的令牌丢给她,“拿好了,如果哪天有需要,就带着令牌去苍月楼找我。”
姜扶鸢似懂非懂,见他要走赶忙拽住他的手腕,“诊费你还没付呢!”
黑衣人震惊,万万没想到她叫住他是为了要诊费。
他指了指腰牌,“这不是给你了吗?”
姜扶鸢又把腰牌塞回他的手上,“谁知道你这是不是真的啊?还是给银票吧!银票用不会是假的!”
黑衣人:……
“你们倒是说句话啊。”
黑衣人指了指她身后的队伍,她转过头去,只见众人都点了点头,甚至有人还提议帮黑衣人出钱,让黑衣人把腰牌给他。
“想得美!”
黑衣人傲娇了一下又把腰牌塞回姜扶鸢手中,“期待下次见面哦~”
黑衣人走了,还顺便把他那个被放倒在地的队友一起扛走了。
众人这才敢围过来,问这两人是来干什么的。
“搞刺杀的啊,看不出来吗?”
姜扶鸢一脸不解,这二人都穿的夜行衣,而且她和闻慕白身上也挺狼狈的,怎么还会问出这么智障的问题。
他们当然知道是刺客啊,只是谁家刺客不仅没杀人,还留下了块腰牌!
他们公主可真是厉害啊!苍月楼都想挖她墙角!
“靠!忘了问他叫啥了!”
姜扶鸢看着手里的腰牌,突然想到,这要是真去要账,也不知道找谁要啊!
卑鄙!一定是想逃账!
重新换了身衣裙,姜扶鸢也就歇了骑马的心思了,虽然有点意思,但毕竟还是小命重要。
重新回到马车上,二人的气氛好似亲密了些,又好似没有。
“你怎么样,刚才有没有受伤?”
姜扶鸢摇摇头,也就把衣服蹭脏了,她自己连根头发都没掉。倒是闻慕白,在那和黑衣人周旋了半天,手臂也被划破了个口子。
“那个,我帮你包扎一下吧。”
拒绝的话到了嘴边,突然拐了个弯,闻慕白点头答应下来,然后配合着皱了下眉,就好像那伤口有多疼似的。
“那两人是来刺杀你的吧?你最近招谁惹谁了?”
姜扶鸢一边帮闻慕白处理着伤口,嘴上也不闲着。
闻慕白侧着头看她,目光温柔,姜扶鸢见问出口的问题半天没得到回应,这才又抬头,刚好撞进了他的眼眸。
“喂,跟你说话呢,发什么愣呢。”
姜扶鸢敲了敲他的脑袋,手腕被他抓住,温热的触感传来。
“夫人太过绝色,一时之间竟然看呆了。”
闻慕白毫不吝啬地夸奖姜扶鸢的美貌。
接触的多了,姜扶鸢便不像刚开始的那样有些不自在了,她将他的手甩开,然后继续给他包扎伤口。
她自动忽略了他的话,然后又把刚才的问题重复了一遍。
闻慕白摇摇头,只是猜测临南那边肯定有问题。
“或许是有人不想我们去查吧,所以才想着半路截杀,让我们知难而退,不然那两个杀手怎么会如此轻易就放过我们?他们可是苍月楼的人啊!”
姜扶鸢撇撇嘴,苍月楼怎么了?她又没听说过!万一就是被她的个人魅力所折服的呢?
“哦,既然像你这么说,那个黑衣人又为何要留了块腰牌给我,有何用意?”
这也正是闻慕白所奇怪的地方,如果想要引着他们去苍月楼的话,显然给他比给姜扶鸢更合适。
“难道是贪图我的美色?”
姜扶鸢故意浮夸地表演着,谁知闻慕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