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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谈(2 / 3)

还是个情种啊。”

“哦,是吗。”应逐阳没兴趣。

“木真人不就在他小时候救了他一命,他竟惦记到现在,真是有够痴情的。”

应逐阳嘴角抽了抽:“……可能救了他一命这种事对江闻笙来说还是挺重要的吧,毕竟也没几个人年纪轻轻就想被杀掉。”

“也是。”

她们两个在边上聊得热火朝天,一旁坐冷板凳的姜悬月也听得起劲。

他那臭脸师弟居然喜欢木梧意?还被她救过一命?

这么精彩的事他以前居然还不知道?

姜悬月顿时感觉自己简直像错过了几个亿一样,他很想马上开口问问那两个人具体是怎么个情况,但鉴于他眼下在时无悔心中的形象并不是很好,一说话估计只会讨人嫌,只得憋屈又安静地坐在一旁,假装什么都听不懂实际好奇得抓心挠肝地等着回去问师妹。

时无悔兴致勃勃地继续问道:“那木真人对他到底有没有意思啊?他们俩人虽然年纪差的大了些,但要是在一起了,对你们明风门还有竹铭宗来说都算是场不错的喜事呢。”

“好像有吧,我看木师姐也经常和他开玩笑来着。”应逐阳不太确定地说。

时无悔撑着下巴感叹道:“真人好福气啊,有这么年轻帅气的弟弟成天追着不放,还是个修真界两宗之一的宗门小公子,唉,难道这就是成熟又慵懒的大姐姐魅力吗?”

“……”

应逐阳听到她这话,莫名沉默了一下。

“你羡慕什么?又不是没经历过。”她说。

时无悔脸上的笑容蓦地一僵。

这句话不知是触碰到了她脑子里哪一片不美好的记忆,让她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去。

原本还算温馨的氛围突然凝固,屋内一时变得很安静。

桌上刚到的几道开胃小菜精致可口,可谁都没再动过,敞开的窗外传来清风吹过树叶时带起的簌簌声响,以及身居高处时,下方不甚清晰的人群喧闹声。

自她们二人聊天起便一直保持安静的姜悬月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动声色地在两人之间看了个来回,他以为师妹是不小心说到时无悔的痛处了,但转头一看,应逐阳却表情淡淡的,似乎没什么想要向她道歉的意思。

……难道是时无悔以前做过什么?

姜悬月不知道,但也不敢问,他与二人一同静默了许久,直到一阵闷闷的敲门声打破房间内快要冻结的空气。

“笃,笃。”

三人转头望去,只见狐面侍者打开门,端着松鼠鳜鱼和薄荷糕走了进来。

新鲜出炉的松鼠鳜鱼热气腾腾,金红交错,鱼头和鱼尾两端翘起一个弧度,鱼身上撒了些椭圆的松子,被一道浇上油亮的盖头,光是色泽和香气便令人食指大动,另外一盘薄荷糕整齐方正地叠在一起,颜色白绿相间,看起来很是爽口清凉。

狐面侍者对屋内寂静的氛围无知无觉,只是仔细地摆了盘,恭敬地说:“您慢用。”

向来以礼待人的时无悔这次却没有客套,她歪着头,冷眼看着面前油光水亮的热菜,眼底的寒气似乎能结冰。

侍者退下后,屋内重回寂静,姜悬月本就有些坐立不安,现在更是被这诡异的气氛弄得快要起鸡皮疙瘩,他赶紧夹了块鱼肉放进应逐阳碗里主动活络道:“来,师……应掌门,吃点鱼。”

怕应逐阳被烫到,他把鱼肉夹到碗里之前还小心地吹了几下。

一脸寒意的时无悔因为他这个举动表情再次龟裂,她五官扭曲,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安客卿你——”

“我怎么了?”姜悬月打断她的话,满眼写着纯良。

时无悔和他直直地对视,眼神代替嘴巴表达了想说的脏话,可脸皮堪比城墙厚的姜悬月却只是眨眨眼,权当看不懂里面的鄙夷和唾弃,假模假样地扭捏道:“时掌门,您为什么总是看着安某啊?”

时无悔眼皮跳了跳,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刚准备开口澄清便又听他道:“虽然安某自认相貌风流俊美无双,德艺双馨品行高洁,以往追求者也甚多,但我现在一心系在应掌门身上,哪怕您也是掌门,就是有什么念头也……”姜悬月咬咬牙,像是很不好意思,但又不得不开口一样,羞涩而正直地喊道:“也放弃吧!我们是没可能的!”

“砰!!”

时无悔忽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脸色铁青地看着他,身后的椅子因为用力过猛直接被掀翻在地。

“我?你?!我对你有念头??少自作多情了你这个——”她指着姜悬月的鼻子,刚想不管不顾地骂出来,就见应逐阳冰冷的眼神凝在了自己脸上,只得把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又憋了回去,直把一张俏脸憋得通红才憋出一句:“……你别以为自己能风光多久!”

说罢,她拂袖离去。

“诶,时掌门你去哪儿啊?”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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