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明晰,从侧面看,山根挺拔连着鼻梁,流畅而深邃,以前没发现,他骨相实在优越。
“怎么?饿成这样?”煮面的余砚池发现武年年听这不走了,挑眉调侃一句,得意洋洋的,“是不是把你香迷糊了?”
武年年没反驳,轻轻“嗯”了声以表赞同,不然没法解释为什么她今天胸腔奇奇怪怪的,大脑也不受自己控制。
余砚池挑眉瞥她一眼,跃跃欲试地开口:“去书房帮我拿一本书?”
“哦。”武年年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垂着脑袋就往书房走,走半道才发觉不对劲,又折回去,幽幽问,“你做饭拿书做什么?”
“呦,”余砚池笑她,“回魂啦?”
武年年无话可说。
“洗手吃饭,别愣着了。”余砚池转身去那碗碟,小姑娘正正当当挡在那,他伸出小腿轻轻把她踢到一边。
他也没做什么,武年年心情却奇异般地好了起来,一点没介意自己被踢的事情,抬着脸哒哒哒就跑走了。
余砚池垂眸笑笑,觉得可爱,单手撩出手机怼着她背影顺势拍了张发朋友圈便不再管。
小葱拌豆腐总感觉不够热乎,怕小孩子吃完闹肚子,余砚池捞过花生油打算随便煎一煎,再难他也不会了。
饭刚被搬上桌,武年年就埋头苦吃,看得出来是真饿紧了,余砚池反思一秒,很大方的把自己碗里的荷包蛋分享出去。
小姑娘长长的睫毛因为埋头扒面都洇出些水汽,掀起来没什么情绪地看他眼,说了句谢谢又垂首安静呼噜面。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余砚池总觉得一晚上过去,小姑娘脾气好了不少。
等吃完早午饭,两个一同摊在椅背上懒洋洋地打了个嗝,武年年揉揉圆滚滚的肚皮,好撑好撑,幼崽状态实在不行,还没她成年吃的一半多就犯胀。
余砚池手背挡在眼皮上浅浅眯了会,歇的差不多,他转头招呼武年年去午休。
“武年年!”他震惊地把小姑娘抱到自己身上检查衣服,领口那星星点点全是油沫。
“我也就这么一套衣服能合适借你穿,你看你给穿成什么样了?”余砚池崩溃地轻扯她耳朵,“自己又不带衣服,你是打算之后光着吗?能不能注意点?”
她不带衣服是不想吗?那是真的没有。谁家单身美少女在自己家里放一堆小孩衣服啊。
武年年像个布娃娃一样在他怀里被任意摆弄,余砚池啰嗦起来功力半点不比莫女士差,耳朵被吼的嗡嗡响,想反驳还不能说,她忍无可忍地挣了挣:“再买嘛,你别嚷嚷。”
“可以。”余砚池轻松答应,手一摊四个手指轻勾,明晃晃地打劫,“给钱。”
“找武夕报销。”谁还没个小金库,武年年效率向来高,说干就干,径直把他手推开跳下去,头也不回地跑,“我去收拾收拾。”
“十分钟。”余砚池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背后约定时间。
武年年一口答应,半点没犹豫。
十分钟后。
余砚池倚在门前饶有兴趣观察武年年踩着凳子在洗漱台前和她的头发苦苦斗争,他看热闹不嫌事大,在旁边指手画脚:“你底下头发都掉下来了,你得绑紧一点,头发再梳高一点……”
武年年梳不好头发本来就急,一怒之下把圆鼓鼓的气垫梳扔到台面上,语气诚恳:“你行你来。”
不过把头发梳起来而已,余砚池自认还是没问题的,拿过被扔在石英台上可怜巴巴的气垫梳在指间转了圈,开造。
一顿操作猛如虎,武年年头发成功被绑起来,歪歪斜斜的,时不时还往下滑两下,她脑袋向后一仰,自下而上沉默地盯住余砚池。
他倒是半点不羞愧,看起来还挺满意的样子,拍拍小姑娘细软的头发随口问:“你都不会梳头发留什么长发?剪掉算了。”
“本来是短发的。”武年年张张口,想了想,还是停下来不再继续说。
“然后呢?”余砚池揪揪她发尾,好奇道,“怎么就留起长发了?”
武年年一把把他手拍开,跳下凳子敷衍地开口:“好看呗。”
余砚池哼笑一声,想到记忆里日益模糊的少年,眉眼低垂显得温柔,他轻轻反驳:“长得好看的人,短发也好看。”
走出洗漱间的武年年发现人没跟上又折返回来,拽着他裤脚就往外扯,催他:“快些走啦!”
“这么想买新衣服?”余砚池勾住玄关柜子上的车钥匙拿过来,单手把武年年拎起抱在怀里,把钥匙扔给她,笑着捏了捏她软乎乎的脸颊肉,“是挺爱美的。”
一年都不一定能有两次去逛商场买衣服的武年年非常不想接受这个评价,但为了避免还要费口舌解释,还是捏着鼻子认下这口锅。
余砚池平时也没带小孩买过衣服,更不知道哪些好,趁路上开车的功夫紧急求助工作室已婚人士。
[老徐:我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