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尖利指甲的手动了动,而后再一次看向屋中仍旧睡着的妇人。
“没用的,他已经分辨不清你是谁了。”
孟婆顺着祁父的目光朝里看了眼,那妇人睡得虽然不安稳,但仍是没有醒的迹象。
祁弘贺欲哭无泪,一张脸看上去比哭还难看。
“不对呀,他这期间并没有再杀人,怎么感觉完全不一样了。”老道士掐指一算,什么也没算出来。
郁离则直接看向孟婆,“他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别的变化?”
她指的是人为,总觉得祁父不太可能因为在冥府待了段时间就突然性情大变,他的情况倒更像是被人激起了怨气,这才愤而杀人。
如今似乎已经到了失控的地步了。
“是有些蹊跷,不过这方面,这位不是比我更有发言权吗?”
孟婆用下巴指了指老道士,老道士则下意识地朝身后看了眼,确定孟婆说的是他,这才惶恐道:“行家面前,不敢不敢。”
“别客气了,说说吧。”孟婆真是懒得去探,以为老道士肯定看出了不对的地方。
谁知道老道士满脸苦涩地摇头,“老道千真万确什么都看不出来。”
他那眼神,要多真诚有多真诚,甚至把自己的老脸都给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