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人来人往地嘈杂,都没能让他动一下。
“小娘子?”曲氏见她不回应自己,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问得着急了,“小娘子抱歉,奴家只是一时心急......”
“啊,没事,我只是受人所托前来为这孩子看看。”
郁离收回目光,这才同曲氏说话。
“小娘子来做什么?”曲氏不大敢肯定方才所听见的,便又多问了一句。
郁离没有回答,而是直接用行动告诉曲氏,她确实是来看孩子的。
不过让郁离没想到的是,不管怎么查看,那孩子身上都干净得很,并无什么不妥之处。
郁离拧眉,问曲氏道:“不知可否将孩子夜里啼哭不止的细节同我说一说?”
按照以往发生这种情况推断,这孩子应当就是招惹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这才会夜夜啼哭不止,可事实上这孩子并无这种状况。
郁离很纳闷,她心想也许陈杨漏说了什么,不如问一问日日和孩子待在一起的曲氏,也许能发现遗漏的细节。
曲氏心里很担心丈夫,也很忧心孩子,虽见郁离年纪尚轻,却还是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将事情事无巨细地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