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叉腰,甩了甩自己宽大的袖子。
他算是没辙了,那符即便不是什么厉害玩意儿,也不是一般妖魔鬼怪能轻易破的,可这个叫做乌的东西不仅破了,还将符化为灰烬。
郁离知道老道士又有了放弃的打算,也不多加阻止,只云淡风轻的道:“等到入夜再来,这次我倒要看看,这只乌和我所知道的乌有什么不同。”
老道士张了张嘴,很想再给自己一耳光,他早该知道郁离的性子,干啥还把想放弃的话说的这么委婉,直接都不一定能行,还委婉个啥?
这下好了,再说不想干肯定不行。
“好,那入夜再来。”
老道士耷拉着脑袋往外走,也不管寝室里曲氏母子是否还需要帮助,反正他知道郁离肯定会留下,毕竟这是她的生意。
郁离没有阻拦,只是看着老道士离开的背影微微蹙眉,寻常老道士不会如此,难道坊间传言是真,朝局真的动荡到连老道士这个修行之人都被波及了?
她想到了裴炎,那次和裴老夫人契约完成后不久,也就是调露二年,裴炎被授黄门侍郎、同三品,累迁至侍中,主持门下省事务。
他真的成为了裴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