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自己,两人一道往巷子里去。
七拐八拐到了蛊娘家门前,郁离抬手敲了敲,却无人应答。
“奇怪,她平时不在西街摆摊便在家中小酌,难不成喝多了?”
郁离试着推了推门,那门吱呀一声开了,从门缝里她看见屋前的廊下躺着个人,嘴角还隐隐有鲜红的血。
“她死了?”
闫若惊骇得想拉住郁离的手臂,却抓了个空。
“不知道,我进去看看。”
郁离不敢迟疑,快步上前蹲在蛊娘身边探了探鼻息,人还尚有气息,只是离死不远而已。
似乎感觉到有人靠近,蛊娘缓缓睁开了眼,见是郁离蹲在身边,虚弱地抬了抬手,“不好意思,一不小心用毒过猛了。”
郁离嘴角抽了抽,“解药?”
“架子上第四排第九个瓶子里就是。”蛊娘费劲巴拉地说完就又闭上了眼,像是用尽了力气。
郁离叹了口气,起身熟练地往屋中找了解药给蛊娘,前前后后折腾了好一会儿才算能坐下来说正事。
“你说啥?情毒?”
蛊娘靠在床榻上不太确定地问郁离,她虽然被称为蛊娘,但实际上只是对蛊了解,她真正擅长的是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