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来,临生又找到了那个空了的布包,这才知道里头竟曾装过花椒。
临生本以为这只是巧合,于是今日故意不在宅子里,没想到没过多久就看见女婢匆忙出了门,仍是去了上次去的宅子。
“奴没有,奴冤枉啊。”
女婢嘴里喊冤,心中却有些慌乱,她原以为这不过是一处普通宅子,里头的人更是背景干净,断然不会怀疑到她头上。
没想到临生竟然会知道那处宅子。
“宅子的主人是谁?”临生也不多废话,盯着女婢问道。
那宅子是去岁置办,只听街坊说后门处偶尔有马车停放,可见是大户人家。
但奇怪的是,无人见过此宅的主人。
女婢一听这问题,下意识便别过头去,吱吱唔唔道:“奴不知道阿郎在说什么,什么宅子?什么布包?奴是被阿郎亲自带回家中侍奉娘子的,奴的主人就是阿郎啊。”
“某给过你机会,你要不知珍惜,那某便只能报官了。”
临生气闷不已,其实说这话不过是吓唬人,毕竟给人下花椒不能亲喂孩子这种事情,实在不至于闹到公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