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弄了杯茶,一口一口地喝着。
等了约莫半个时辰,在索宅看见的那个人便出现在了门外。
“请进吧。”
郁离没有动,只抬手示意那人坐到自己对面。
“你明明能看见某,为何骗索元礼说宅中无事?”
“没有为何,纯粹不想帮他。”郁离耸耸肩,说得理直气壮。
来人一噎,竟没有任何话接下去。
他默默坐到矮桌前,片刻后说道:“某鱼保家,曾是朝中官员......”
他只说了个开头就有些说不下去了,因为后头的事情想想就让他觉得气闷。
他和他的阿爷鱼承晔不同,他是以自己的手艺为女皇所重用,告密者之风便是因他所铸铜箱而起。
许多人因为他的铜箱被处斩或罢免,但也有不少人因此而提拔升迁,从此入仕为官便又多了一条捷径。
他从那时起加官进爵,一时间风光无限,连阿爷都为之骄傲。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他会那么快被自己所发明的告密铜箱所反噬,且又遇上索元礼这个酷吏,连为自己辩白一二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迫承认了莫须有的罪名,被女皇判了当街腰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