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蹙眉说道:“那位祁郎君是不是今日动身出城去了?”
“正是,老丈知道他?”
老丈见殓娘肯定,眉头皱得更深,“女郎还是离这位郎君远些的好,他可并非善类。”
殓娘的心一紧,强自镇定地问道:“敢问他到底是做什么的?”
她以为能出入裴郎君的宅子,想来也是个能人,但老丈这意思听着这祁郎君不像是表面看上去那般和善。
殓娘心里有了准备,她以为祁郎君会和女妓所遇到的那个郎君一样,至多是个骗财骗色的,却没想到老丈所说更为惊人。
“这祁郎君是个修道之人,但他所修的道却并非中原正统,而是一种邪道,据老朽所知,他曾带过七八个女郎同他出城,不久之后这位祁郎君便独自一人先行返回,而那些女郎便再无下落。”
老丈看着殓娘,“且这些女郎多为独身,在长安无亲无故,她们失踪了,连个报案地都没有。”
殓娘脸色白了白,她不也是如此?如果祁郎君再回来让她一起出城,她似乎并没有理由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