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殓娘下意识选择质疑,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奴的意思是怎么会这样?从前奴的主人还来求见,那时远远见过一眼,颇有几分仙气。”
“若非如此,又怎么会有人趋之若鹜地前来求见?”道士一点也不介意殓娘的质疑,只淡淡一笑道:“女郎若是有事,不妨说一说,也许小道可以帮一帮。”
殓娘本就是来求解救自己的法子的,如今知道那林子里的是女妖,她哪里还敢再去,但要再往别处已经来不及。
所以道士这么一说,殓娘便动了心思,只迟疑片刻便说道:“那就有劳道长。”
殓娘将祁郎君的事如实告诉了道士,却没多提自己的来历,不是怕道士觉得她不过是一个舞姬不必尽力,而是不想节外生枝。
“原来如此,不知女郎所说祁郎君可是一位高昌人?”
见道士这么问,殓娘的心一下子紧了,不自觉便带了几分谨慎,“是高昌人不假。”
殓娘觉得自己忽略了一点,祁郎君既然是修道之人,那私下是否也识得不少修道之人?这道士如今这般问,莫不是与祁郎君有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