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俞司哲在KTV买醉哭泣,赵乾说他经常给女友买礼物——在大家都默认其对象是夏染时,俞司哲没否认。他一边享受外界褒奖,一边跟另一个女人出双入对。
俞司哲起身,懒洋洋道:“只是天底下男人都会犯的错,对吧?”
宁恩勤太阳穴的青筋突突跳起来,脑子里一阵嗡嗡作响。他抓着球起身,突然愤怒摔下球径直朝俞司哲冲去。
篮球砸到地上弹起来撞到俞司哲后背,他踉跄转身下意识抬手接了宁恩勤一拳。
宋宇及时拉住宁恩勤,死命往后拽。而赵乾也立即拦住俞司哲。其他人都过来帮忙。
“冷静!”赵乾站到中间,张开手臂提醒两边的人,“出什么事了?突然动手?”
宋宇第一次看宁恩勤如此动气。宁恩勤是一个非常理智的人,从来不用拳头说话。他摁住宁恩勤的肩膀,“别冲动,要打也不是现在打。”不得等情敌下班走小路时埋伏么?
宋宇说完看向俞司哲,顿时瞠目结舌。明明被打了一拳,俞司哲脸上竟挂着笑容,一副畅快得逞样子。
宁恩勤铁青着脸,抓起包和衣服头也不回地朝大门走去。
而俞司哲则是一脸奇怪笑容,眼神甚至有些疯狂。他是故意激怒宁恩勤的。他猜对了,宁恩勤喜欢夏染。
……
而与此同时,麦玉春走进一家高端茶餐厅打算见客户。她刚刚专程去寺庙拜佛,毕竟最近事事不顺,不提儿子婚事已陷入不可挽回的僵局,连女儿的对象也黄了。
“您好,请问有预约吗?”前台服务员彬彬有礼。
“有,姓麦。”
“稍等。”
麦玉春突然注意到服务员身后,多宝架和竹丛后面的人影颇为熟悉,而声音也十分耳熟。
“是呀,好歹是老相识,如果她孩子到我老公手下工作,我肯定会照顾。结果晓鸥呢,忙得团团转,人都瘦了一圈。”王之敏跟朋友抱怨着,“我今天好说歹说让他请假休息了。”
“麦玉春不会是存心吧?故意使绊子。”坐在王之敏对面的中年女人有一张圆脸,留着一头酒红色卷发,穿着貂皮大衣。
“说不定呢!可我对她一向照顾礼让。”
麦玉春抿紧嘴唇,脑子里绷着一根弦,暂且没发作。她出于同情让向晓鸥到酒店工作,结果没想请了个太岁。倒不是说那孩子怎样,是王之敏动不动就跑去监工,还跟大堂经理说给她儿子摊派的活儿太多。
“请跟我来。”前台服务生带路。
麦玉春走过狭长通道,而王之敏和朋友的声音继续传来。
“之敏,你听说了吗?我有个朋友跟麦玉春住一个小区——”
“我还想问你呢,她儿子婚事当真泡汤了?”王之敏噗嗤笑出来,“听说分手时在小区里当街打架,真不知在国外学了什么。还有她女儿。我可不信搞航天研究的聪明人能看上那野丫头——”
麦玉春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终于嘣一声断了。服务员领路往左边走,她却右拐直接冲向王之敏。
王之敏的笑容瞬间僵住,“你——”
她话音未落,麦玉春抓起桌上的绿茶噌一声泼到她脸上。
温热茶水从头淋下,茶叶从额头掉落,王之敏大脑一片空白。对面的朋友呀一声连忙起身,这才拉回王之敏的神智。
“你——”她气急败坏地开口。
麦玉春抓起桌上第二杯茶水泼过去。王之敏几乎湿透了,昂贵的LV披肩皱巴巴地贴在毛衣上。
“麦玉春你疯了!”王之敏抹一把脸上的茶水,脸都气变形。然而她多年养尊处优身娇肉贵,完全比不得一身蛮力,做体力活儿出身的麦玉春,于是还没站起就被麦玉春一巴掌摁下去。
王之敏愣了一秒,歇斯底里地朝麦玉春扑去。
桌边顿时乱成一团。两个女人在打架,还有一个女人在尖叫。其他客人纷纷起身围观。离得最近的服务员一边将玻璃桌往旁边拖——免得桌子被砸碎伤人——一边大喊同事帮忙。另一个服务生冲过去企图将二人分开,然而却被歪倒的桌椅绊摔。
这场景,越发地乱。
……
同一时间,翡月湖酒店。
俞司贝一进大堂就四处找人,寻得无果后她跑去问大堂经理,“莉姐,向晓鸥呢?他今天在哪个部门轮岗?”
“向晓鸥今天请假了。”大堂经理说,“你认识他?”
“他生病了吗?”俞司贝连忙问。
“不是,”前台小姑娘插嘴,“他早上还发消息问我家附近的一个网红甜品店要不要排队呢。”
俞司贝思考几秒,“在哪里?”
半小时后,俞司贝打车到达那家甜品店。她一下车就透过落地窗看到向晓鸥跟一个女生面对面坐着。
而向晓鸥完全没料到俞司贝会找过来,他还在满心思考怎么应付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