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
姜渺从自己包里掏出一盒,拿出一支递过去,“给。”
时聿南扭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随便变成冷笑,“你还随身带着烟?时刻准备着给别人点?”
“没有别人,”姜渺没好气地把烟塞进他嘴里,摁下打火机为他点燃,“就是为你准备的,只是你。”
这些话在时聿南听起来全是虚伪的花言巧语。
他可不会信。
那只烟在黑夜里亮起晃眼的火光。
时聿南扭头问,“今天的事什么情况?你怎么认识的韩跃奶奶,那只手镯又是什么意思?”
姜渺仰头咯咯直笑,“你一丁点情况都不了解,也敢跟着我来,还花了这么大一笔钱,学长,胆子可真大。”
“我相信你,”时聿南说,“你不敢骗我。”
“哟,给我这么大的信任?真是感天动地,”姜渺笑得开心极了,“韩跃的爷爷前些年因出意外出事了,是个深夜,和奶奶吵架之后出门散心,出了车祸,宣布死亡后,奶奶从他手里找到一张沾满了血迹,皱皱巴巴的图纸,上边画着一圈玫瑰。”
“就是你在手镯上设计的那个?”
“是,奶奶一直觉得是自己害死了爷爷,这些年始终活在愧疚中,那个玫瑰的图案,是她忘不了又不敢碰的禁忌,这次我只是让她回忆起来,只有勇敢面对内心的恐惧,才能走出阴霾。”
姜渺把自己说抑郁了,心里不太舒服。
“韩跃很听奶奶的话,”时聿南说,“可越是这样,他就会越恨我,恨我摆了他一道,让他无地自容。”
“没办法,”姜渺耸耸肩,“有得必有失,收买韩跃奶奶,是最快达成目的的方式,如果你想尽快拿下你想要地,就得这么做,怎么,学长该不会是害怕了,想退缩了吧?”
时聿南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眼神明显变得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