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都不能进的!”
唐济语气着急。
里边的姜渺不明所以地回头,眼神有了片刻的涣散。
“这里……是什么地方?”
她被吓到了。
在时聿南家住了一周,今天还是第一次上三楼,本来只是想躲一躲唐济,没想到无意中发现了新大陆。
这间房间里,摆放着好多珠子手串,整整齐齐码成一排,看起来颇为吓人。
更让人震惊的是,每一排手串背后,还竖着一本经书。
上边的经文看起来全是手抄的,而且是毛笔字。
“这是时聿南用来放空自己的乌托邦,”唐济叹了口气,把姜渺从房间内拉出来,关上了房门,“他痛苦绝望的时候,就会在这里抄写经文,用这种方式让自己静下来。”
姜渺惊讶,“时聿南这种无所不能的人,也会有痛苦绝望的时候吗?”
“谁跟你说他无所不能了?”唐济苦笑,“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他是这个世界上活得最拧巴,最悲惨的人。”
“怎么说?”姜渺的心提了起来,想听更多关于时聿南的故事。
唐济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说起,连连叹气。
“压抑的原生家庭,不被爱的生命,后妈、继子、家产,被排挤,被压制,光是听着这些词,你就能想象到他过得有多惨了吧?”
姜渺沉默着,想了好多事。
“要是不在乎这些,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倒也没压力,但时聿南偏偏是个拧巴不服输的人,痛苦加倍。”
唐济边说边摇头,每次提起来,都心疼自己这个兄弟。
说着,他又想起来,“对了,你还不知道吧,今天是他的生日,我过来是为他庆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