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面前讲条件,是不是活腻了?”薛天鹤眯了眯眼,“三秒内,滚。”
手下不敢再说什么,按着腿一瘸一拐走了。
这间空空荡荡的屋子,又只剩下了薛天鹤一个人。
他倒在椅子上,仰头看着天花板。
“姜渺,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在外边撑多久。”
薛天鹤突然大笑,“等着吧,我也等着,要亲眼看着你在我身下求饶。”
仲冬去世的消息,在三天后才传到了时辰海耳朵里。
他急得快疯了,在家里客厅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抓耳挠腮。
白珠从外边打完麻将回来,见自己的宝贝儿子满脸愁容,连忙问,“谁惹你不高兴了?”
“妈,我到底要怎么才能赢过哥?”时辰海终于停住脚步,气呼呼的腮帮子鼓了起来。
“你是时暮集团名正言顺的唯一继承人,和一个野种比什么,你哪里没赢过他,每一点都比他强!”
“妈,我有自知之明,你就别说好话了。”
时辰海难过,“仲冬死了,幽兰剧团我拿不到,姜渺也不理我,我真是一点本事没有,气死我了!”
“你也别太担心,”白珠过来拍拍他的后背,“虽然你外公的遗嘱说要做成千万级的项目才能继承时暮集团,但他都死了八百年了,咱们可以稍微动点手脚,为自己争取点利益。”
“什么意思?”
白珠笑得阴险,“别急,妈妈自有办法。”
姜渺在陈千意家住了两天后,恢复了正常状态,仿佛把仲冬的事儿彻底忘了。
第三天,她和陈千意一起到了思睿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