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天鹤去了玲珑酒吧,在他的秘密基地里等着姜渺。
虽然不管是红厅娱乐城还是玲珑酒吧,都是他自己的地盘,但在酒吧里,气氛更是奢靡。
那弥漫着的酒精味,姜渺待不到三分钟就觉得自己要晕过去了。
薛天鹤明显喝了不少,眼神迷离,见到姜渺进屋后,直接往她身上扑。
姜渺侧身拉住门把手,表情厌恶,“薛天鹤,我们说好的,我只需要在你身边陪着你,你不会强迫我做任何我不愿意做的事。”
对面的人是真的醉了,口无遮拦也就罢了,还开始动手动脚。
“你……你装什么装,以前在玲珑酒吧就喜欢装清纯,现在过去那么多年了,这个坏毛病怎么还没改,”薛天鹤把姜渺逼到角落里,动弹不得,他的眼神变得犀利无比,“你和时聿南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姜渺一愣,“你嘴里放干净点!”
薛天鹤哈哈大笑,双手捧着姜渺的脸,“你和时聿南可以,为什么和我就不行?你和我试一试,我一定能给你快乐,比他还要厉害。”
姜渺或多或少是了解薛天鹤的。
只要她不同意,他不会对她硬来。
在这一点上,薛天鹤还不算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
起码对待姜渺,有几分真心。
姜渺沉住气,反攥住他的手,“半个月,我在你身边半个月,你把所有和小何的接触都断干净,半点痕迹都不能留。”
“半个月?”薛天鹤挑眉,“时聿南半个月不碰你,他能活得下去?”
一副胜利者的得意姿态。
令姜渺一阵阵作呕。
“我们之间的恩怨,就在你我二人之间解决,不要牵扯到第三个人,这半个月,就让我们来好好算算账,算个清楚。”
姜渺推开他,走到沙发边上坐下。
旁边是一瓶打开了的红酒。
虽然她不会喝,也能闻得出来,是何老板红酒庄园的。
不知道是上次买来的没喝完,还是又重新买了新的。
这么看起来,薛天鹤和何肆之间并不是完全没有来往。
姜渺思绪一下子飘远,隐隐不安。
她这样一说,薛天鹤真就听进去了。
走到她身后,手轻轻搭上她的肩,“好,半个月的事件,让我们一笔笔把账算清楚。”
说着,弯腰靠过来,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垂,“你欠我的太多,恐怕得用很长时间来还。”
姜渺后背挺得很直,冷下脸来,一言未发。
深夜,玲珑酒吧楼下愈发热闹,这栋楼像是一座地标矗立在城市中央,闪着别样的光芒。
光是看着外表,谁能想到里边全是见不得人的污垢。
姜渺站在窗前朝远处看过去,虽然楼层不高,也能将龙城的风景尽收眼底。
“今天玲珑酒吧接待了几个贵客,吵闹了些,待会儿我让小五把隔音门关上,一定让你睡个好觉。”
薛天鹤走到她身边,两个小时过去,酒醒了,他看起来装模作样演出体贴的样子。
手刚要碰到姜渺的胳膊,被她推开。
她的脸色依旧冷如冰霜,“送小何回去,马上。”
“别人都说著名舞蹈演员姜渺是朵带刺的红玫瑰,热烈如火,怎么在我面前就冷成这样?”
薛天鹤说着,并不生气,反倒扬了扬嘴角。
“我能不能认为,这是你对我的特殊对待?”
姜渺扭头看向他,“你能不能稍微要点脸。”
“没办法,我就是喜欢你,你做什么我都喜欢,”
薛天鹤向来没脸没皮,以他的身份在这个位置混,要的就是豁得出去。
他摸了摸姜渺头发,突然变得温柔,“你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吗,这两年我每个晚上都在想,要是你能在我身边就好了,你知道的,只有听着你的呼吸声,闻着你身上的香味,我才能睡得安稳。”
说罢,他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想把姜渺的味道彻底记在心里。
姜渺被他弄得浑身不自在,往另一边退了退,冷笑,“这意思是,你这两年一个完整的觉都没睡过?”
薛天鹤依旧微闭着眼,“其实我去过幽兰剧团很多次,你的每一场演出我都有关注。”
一个躲在暗处的男人对自己虎视眈眈,想到这,姜渺心里一阵阵发寒。
她知道自己一旦沾上了薛天鹤,就没那么容易甩掉,可是万万没想到,离开玲珑酒吧两年了,薛天鹤的目光竟然一直没有放过她!
“那这两年,你为什么没站出来?”
以薛天鹤的手段,要是强行把姜渺绑回去扣在自己身边,她也无力反抗。
可他没有那么做。
或许这两年的蛰伏,是为了之后变本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