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满足你,多多担待。”
姜渺别过脸去不看他,实在受不了他一本正经说这样的污言秽语。
夜深了,窗外的知了叫声越来越大,姜渺累极了,却被吵得无法入睡。
半梦半醒间,听见时聿南在耳边小声说,“分开的这段时间,我没有一天停止过爱你。”
他以为姜渺没有听见,其实她的眼角已经流下了两行泪。
姜渺很了解时聿南,自然知道,他今晚的荒唐举动,并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是为了安抚她。
如果任由她继续纠缠在过去的恩怨中,那还见不到明早的太阳,恐怕就要发疯了。
这样一来,姜渺的情绪是稳定了,发疯的另有其人。
白珠在家里砸了一个清末的琉璃花樽。
指着时辰海的鼻子破口大骂,“老娘努力了那么久,就是为了让你继承时家的财产,你可好,帮不上忙也就罢了,竟然还打算给时聿南做骨髓捐赠,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那个野种死了最好,管他做什么!”
时辰海非常冷静,并没有打算还手。
从他决定了要做骨髓配型的那一刻起,就打定了主意,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改变他。
“他是我哥,我要救他,以前我事事不如他,我还没来得及证明自己可以迎头赶上,怎么能让他死在我前面呢?”
时辰海仰着头,从未有过的坚定,“妈,你二十多年前抢了人家男人的时候,就该想到,自己的儿子总有一天会要为你还债吧,一报还一报,我相信因果。”
啪!
白珠的耳光又一次重重落在了时辰海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