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丝微弱的透明感,看到这,梁竞的呼吸更重了。
他立刻将徐莺压倒在地上,徐莺却不停地尖叫,宽大的客厅回荡着鬼魂一般的绝叫,“是你!原灼你他妈回来了!啊!——滚啊滚啊!死变态!王八蛋!你去死!——你去死啊!————去死啊!!!”
梁竞虽然喜欢女人叫,但也不是这么个叫法,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把她的肾给割了呢,他捂住徐莺的嘴,却被她狠狠地咬了一口!
“操/你妈的婊子!”梁竞恶狠狠地骂道,他一把揪住徐莺的头发,两人之间的距离极近,他阴恻恻地威胁道:“我不喜欢奸(jian)/尸(shi),别逼我给你打药——”
徐莺完全崩溃了,她甚至分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梁竞还是原灼,她嘶吼道:“你他妈有种!你有本事就弄死我!来啊!来啊!——”
她脸上泛出艳丽的红色,梁竞的下/身早已发痛,他一把拽住徐莺的裤腰就要往下拉,徐莺系了腰带,他脱不下来,他一手抓着徐莺的手腕,一手解她的腰带,在他看来,女人没什么力气,别说是挣脱,就是给她一把枪她也不敢开。
就在这时,徐莺的右手挣脱了,梁竞刚好解开她的腰带,他恍惚间看见徐莺的手从她的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闪着银光。
只听“噗呲!”一声,一把折叠刀捅进了他的肩头,徐莺就着仰躺的姿势顺势猛踹梁竞的脑袋。
——“砰!”梁竞倒在地上,他感受到尖锐的疼痛侵袭而至,脑袋也被踹蒙了。
徐莺从他的身下爬起来,从他的肩上抽出折叠刀,梁竞“嗷!”的一声惨叫,徐莺本想将匕首插进他的喉咙,可她不想成为一个杀人犯,她只能泄愤一般地将折叠刀再次捅在他的肩上。
在徐莺与梁竞纠缠之际,裴闻也发现定位停在了郊区的一栋别墅,非常碰巧,他认识这栋房子的主人,叫梁竞。
裴闻也一向不爱和梁竞相处,主要是因为梁竞曾经做过的混帐事。梁竞仗着自己老子官大,总做些欺男霸女的勾当。
五年前,梁竞强/奸了一个高中女生,听说那女生挣扎得很厉害,他就给她用了药,可没控制好量,女生到晚就没了。女生的家长调监控却被告知监控不巧坏了,报警却也能得到解决,可怜夫妻俩贴了无数张告示,寻找自己的独女,可结果却是杳无音讯……
事后,梁竞他老子把他送到国外上学避风头,就好像这些腌臜事从来都没发生过。
而如今,徐莺的定位出现在梁竞的别墅,用脚趾头都知道他想做什么。思于此,裴闻也猛踩油门,大G发出轰鸣声,在马路上飞驰而过。
——
梁竞彻底被徐莺激怒,他虽然被捅了几刀,但都没伤及要害,他起身一脚将徐莺踹倒在地。
徐莺瘫倒在地上发出微弱的□□,她只觉得肚子好疼,她甚至以为自己要死了,她发出细微的呢喃:“裴闻也,你怎么还不来救我……”
梁竞这一脚让她伤得厉害,她想,这个人是梁竞,不是原灼。因为原灼不会踹她,但是会扇她耳光,侮辱她,不顾她的意愿拍摄照片和视频。
梁竞才不管她受不受伤,他当务之急是处理伤口。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巨响——有人在踹门。
而徐莺像是感知到了什么,她捂着肚子,声音微弱:“……一定是裴闻也。”
裴闻也此刻正站在门外,他抬脚猛踹房门,怒骂道:“操/你妈的梁竞!”
他掏出手/枪,对着门锁几个点/射,“砰砰砰砰!”
爆裂的声音响起,房门被裴闻也一脚踹飞!霍然间,他抄起/枪冲进了屋内,老林带着余下几名保镖控制住了梁竞。
梁竞已经惊呆了,他完全没预料到会有人来,就如同他没料到徐莺会捅他几刀。
裴闻也望着蜷缩在地上,近乎奄奄一息的徐莺,顿时心如刀绞,他走上前将她抱上柔软的沙发,声音滞涩:“对不起,我来晚了……”
徐莺不太看得清,但她知道他来了,她费力地微笑:“不晚、一点都不晚。”说话间,她一直捂着小腹。
裴闻也低头蹭了下她的脑袋,安慰道:“我收拾完他就走。”
他的语气凉薄随意,徐莺心一紧,只道裴闻也是有分寸的人,总不至于杀人。
梁竞听见裴闻也要收拾自己,霎时间破口大骂:“裴闻也你敢!”
裴闻也目光冰冷,不甚在意地反问道:“我敢不敢跟你没关系,倒是你——”他嗤笑道:“你老子最近不是还要往上面爬吗?我倒是看他敢不敢保你!”他抢步上前,动作利落地揪住梁竞的头发,拖着他往木桌走,梁竞发出惨叫。
裴闻也的眼睛略微充血,这是他愤怒的象征,他的下颌由于紧咬牙齿而微微突起,从徐莺的角度看,不免凶狠。
“你他妈敢动我的人?”裴闻也揪着梁竞的头发往后拽让他抬头,“操!操!操!”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