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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女娃,走路莫非不长眼睛?”
他语气不善,站起身后的秋榆正想道歉,但很快发现对方脸色变了,猛地看向马车上的兴宝,对方看着男子的眼神同样冰冷,一股恐怖杀气时隐时现。
见状,白衣男子哪里还敢与秋榆纠缠?
低着头快步走远了。
反应过来,她看向马夫一脸歉意。
“不好意思,又麻烦你了。”
兴宝摇摇头,眼中的杀气收敛起来,摆手道:“不必,赶紧回去见你爹娘吧。”
秋榆还想说什么,最终叹了一口气。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跑远的白衣男子见兴宝等人没有追上来,也是大松了一口气。
之前那股温文尔雅的气质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言的阴翳。
“真是晦气,也不知道是哪个家族的人,竟然来这么个小地方!”
“恒州太危险,看来得快点返回常州了。”
呢喃过后,男子朝着镇外走去,再也不敢在仁溪镇溜达,但意外总是来得出人意料,没走多久,突然感觉眼前一黑,整个人被麻袋套上,他下意识地进行反抗,体表上暗红气体蔓延开来!
“谁?”
他大喝,但没人出声回答,回应他的,是一张符箓,被人重重拍打在胸口正中!
符箓一贴上,身上的魔气就好像被锁住一样,疯狂钻入身体每一个毛孔,再也不敢出来。
谁也想不到,这看看像谦谦君子的一个人,竟然是一位魔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