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缩缩,索性直接对车里说话:
“这位,姑娘?还请您让路行个方便。”
青梅本该替程梓珊说话,现在又缩了,白拿了她请的鸡腿。
程梓珊只能亲自上阵:
“这位公子,我的车已经在掉头让路了,是公子你的车,挡住我们的去路。”
魏实一噎,转而道:
“原来是这样,”
不等他说完,就听那位王姑娘语带委屈:
“魏公子,这样的小马车,走得那样慢,就不该停在这条街,造成交通不通,误了大家的重要事,就这么算了,不罚她们,于理不合。”
说到底,就是看程梓珊不够气派,瞧她不顺眼。
魏实得到王姑娘指示,不再像之前那样客气,他道:
“这位姑娘,你的车夫不懂规矩,理应受罚,你是要现在受罚,还是让我把人押走?”
程梓珊好笑:
啥?这是挡了路,还是作奸犯科了?
青梅一直以为,府里三姨娘和三姑娘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人,现在才发现,外面的世界更可怕!
青梅不再畏畏缩缩,变成抱住马车边缘,两腿发软,站立不稳。
自认为见多识广的王家丫鬟与魏实等人,不禁轻笑出声。
他们还从没见过青梅这种小丫头,有事不帮主子说话,自己先腿软,实在稀奇。
可见这车上的主人也是个不顶事的。
魏实招来两个小厮,上前就要拿人。
车夫赶紧辩解:
“这位大人,小人真的要让路,并非虚言,你看这马刚转过半个弯。
而且你看,我驾的马车在路右面,是那辆车逆向。
而且路口处,没有安放不准小马车通行标志啊?”
程梓珊还未说话,就听见那位王姑娘又发话了:
“魏公子且慢。”
魏实让人停手。
程梓珊心道:又要整什么事?
王姑娘委委屈屈:
“魏公子,你也知道,我这人最讲道理。”
程梓珊翻个白眼,真敢说。
魏实等着
就听王姑娘接着道:
“冤有头债有主。
出门在外,这下人再不对,也是受主人指使行事。”
魏实对王姑娘唯命是从,闻言,放过车夫,转向车窗,道:
“请姑娘下车。”
青梅不顶事,车夫只好壮着胆子对魏实说:
“这位公子,我们老爷也有官职,我们姑娘也是官眷,您看这事,”
车夫亮出官眷身份,对魏实丝毫不起作用。
魏实依然对着车窗道:
“请姑娘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