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自己的身份了吗!”
姜离毫不客气,双拳隔空冲击,真气拳印自拳锋而出,嘭嘭嘭的砸向向他冲来的怒虎卫。
这些怒虎卫,都是巨擎境武夫,战场征伐多年,又受镇武侯培养训练,实力超越同境武夫。
即便未下必杀之念,陡然冲锋,也非寻常人能够抵挡。
但姜离奇遇重重,又掌握气脉无上之术,真气凝练深厚,纵然不运用武脉力量,也拥有可以与六境武夫一战的实力。
三进院落仅有两百余平方,数十铁骑齐聚,让本就不大的空间,更加拥挤。
虎卫贸然发动,并不似平地冲锋。
加上双方距离很久,姜离拳印攻击隔空冲撞,直接连冲在最前的几名怒虎卫打飞马下。
而当姜离的冷喝飘入耳中,其余怒虎卫的身形也是陡然一滞。
姜心白固然是侯爷最疼爱的女儿,可姜离也是侯府公子。
纵然只是庶子,也不是他们能够随便出手控制的。
甚至以侯府规矩来看,是姜心白带人闯入姜离的院落,破坏规矩在前。
想起侯爷近段时间,对姜离的模糊态度。
众怒虎卫一时之间,也有些左右为难起来。
“心白,我的心白!”
慕容衡抱着几乎被姜离一巴掌抽晕的心上人,痛的心如刀绞。
姜心白虽自幼拜入灵鹤堡修行,却是以道法为主,虽也修行武脉,但境界只有太极境初期,被姜离一巴掌抽飞,虽然未残,但也受伤不轻,此刻头晕目眩,精神也无法彻底集中。
“慕容哥哥,杀呢姜离,杀呢姜泥!”
姜心白颤颤发抖,又疼又气又怒,她指着姜离大叫,口齿不清,一张嘴牵动肌肉,又疼的差点晕厥过去。
“姜离啊!”
慕容衡猛地起身,万夫境武夫的强大气血轰然升起,凝聚在周身,空气都扭曲了起来。
“怒虎卫,还愣着干什么,忘了你们的职责了吗?”
姜离完全不去看慕容衡,他走到初初身边,轻轻扶起少女,为她拂去裤脚上沾染的尘土,歉然道:“都是公子不好,回来的迟了,让初初受了委屈。”
“公子,你事情要做,哪里能一直留在府中,都是初初没用,还要让公子分心!”
初初感受着手上传来的公子体温,心里却没有一点委屈和埋怨。
她看着姜离身上沾染的干涸血迹,十分紧张,刚刚还十分坚强的少女,此刻眼泪却忍不住的涌出:“公子,你身上有好多血,伤的严不严重?”
“初初放心,这些血都是别人的,公子好的很!”姜离捏了捏初初的小鼻子,轻声安慰。
“姜离!”
不远处,慕容衡聚集的气势,已经达到了顶点,一股空前的威压从四面八方席卷,浓烈的血气像一座山峰,狠狠砸在姜离的身上。
他缓缓迈出一步,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影响牵动。
“慕容公子,请止步!”
怒虎卫沉静片刻,终于在慕容衡就要暴起的瞬间,再次策马而出。
但这一次,目标却并非姜离!
无论姜心白与姜离之间究极有何恩怨纠葛,也只是镇武侯府内部的事情。
怒虎卫们可以旁观姜心白斩杀姜离,不作任何举动,却不能对慕容衡的暴怒置之不理。
外人在镇武侯府行凶,打伤侯爷子嗣,这个罪责,谁也承担不了。
“你们没看到心白被姜离打伤了吗!”
慕容衡的愤怒都要冲体而出了,但仅剩的一丝理智,还能让他意识到,这里是镇武侯府。
他背后的慕容家虽然也是千年世家,但与如日中天的镇武侯府相比,依然逊色不少。
最为关键的是,无论他有任何原因,都不是他在镇武侯府行凶伤人的理由。
他此刻若杀了姜离,毁的却是镇武侯府的威严。
家族的长辈,也很难庇护。
拳头紧紧攥起,他看向姜离的目光几欲喷火,却始终没有勇气,踏出最后一步。
“慕容公子,这里毕竟是镇武侯府,离公子的行为就算再失格,也只能由侯爷来处置!”
一名怒虎卫重骑首领抱拳行礼,恭声劝告。
“心白,我们去找侯爷,他打伤了你,侯爷一定不会轻饶他的!”
慕容衡全身颤抖,他收起充满怨怒的眸子,咬紧牙齿,抱起疼的无法说话的姜心白,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离公子,你好自为之吧!”
怒虎卫首领冷冷瞥了姜离一眼,放下一句警告,勒动缰绳,转身离去。
呼
背后劲风也在这时毫无征兆的爆发,一种极度危险的警觉猛地升起。
怒虎卫首领心中一惊,猛地转身,视线中,一条赤色蛟龙划破天空,脖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