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酒坛,眼睁睁看我们大战成一团,玉腿成林,峰峦如群了!”有公子打趣。
“哈哈哈,实在不成,找位男相姑娘,用嘴似乎也能将就!”
另一位公子不知想到了什么,拍掌大笑,道:“玄曜兄,你既然做东,岂能让颜兄落寞孤单,不如叫你那两位妾生的兄弟一起,为颜兄排解寂寞!”
“几位说笑了,若非那小孽种姜离被父亲入赘千军侯府,我不便动他,便是找人将他二人绑来成全真哉,又有何不可!”姜玄曜大手一挥,得意洋洋。
“就如同这女子嫁为人妇,更有滋味感觉,男子入赘?啧啧啧,玄曜兄无论如何,也得成全兄弟……”
一位肤色呈现淡淡金泽的公子闻言,眸光更是大亮,眼中露出猥琐淫邪的光彩。
“住口,十五哥岂是你们可以污言秽语羞辱污蔑的!”
可颜真载话还未说完,背后忽有劲风呼啸,一道寒芒就破开空气,向他劈来。
“光天化日,何人敢偷袭本公子!”
察觉到背后劲风呼啸,颜真载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右手金色光泽流转,两根指头向后轻轻一夹,便将那道寒芒的劈势完全禁锢。
长约五尺的短矛,寒光湛湛,在双指之间嗡鸣轻颤。
颜真载面带愠色扭头望去,待看到不远处骑马策奔、双目中充满愤怒的劲装少年时,却转怒为喜的笑了起来。
“我在正央求玄曜兄将你求来,却不曾想你自己倒是迫不及待的送上门来了!”
颜真载哈哈大笑,调转马头,竟直接向着姜玄信冲去。
“哼,不长脑子的蠢货,既然是你自己来的,后果就由你自负吧!”
姜玄曜冷冷的看着,丝毫没有想要上前阻止的意思,毕竟男子能有什么贞操可言?
姜玄信今晚吃了暗亏,谅他也无脸和父亲诉说!
“小可人,来吧!”
另一边,颜真载纵马驰骋,惊的路上行人慌忙向两边躲避。
看着姜玄信策马越来越近,他小腹下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伸出一双大手狠狠抓去。
对面少年,他势在必得!
区区太极境的实力,在他面前,和小猫小狗差不到哪里去。
“绝刀,风雷火电!”
马背上,姜玄信也在双方即将错马的瞬间,陡然暴起,腰刀如芒乍闪,如火似电,裹挟风雷之声,街道半空都是陡然一亮。
“这么快!”
颜真载眉头猛地一挑,只感觉自己眼前一,姜玄信的腰刀已经闪击劈下。
铛的一声脆响,姜玄信的身体倒飞而出,落在街道石板地面,不住倒退,鲜血自撕裂的虎口处流淌而下,手臂震颤,但依旧死死握住刀柄。
“小杂碎,我蹂躏你十天十夜,也难解心头之恨!”
颜真载坐在马上,纹丝不动,淡金色的脸庞上却有惊天之怒浮现。
他双手颤颤,一道横贯的伤口在两个手掌中出现。
深约寸许,露出白骨。
若非他所修武脉特殊,肌肤坚韧如铁,姜玄信这一刀怕是能将他一双手掌齐齐斩断。
“绝刀二式,十翼春秋!”
姜玄信握刀,眼中迸发狠意,他咬紧牙关,身形刚刚止住,就再次纵身,一刀砍向马腿。
刀刃震荡闪烁,霎时分出十团光影,虚虚实实,难以捉摸,忽的散开,更令颜真载眼前一晃,面露诧色。
他没有想到,姜玄信一个妾生的儿子,竟也身藏这样的绝世刀术,连忙勒紧缰绳避让。
“混账,竟敢伤我家公子!”
十几名颜家府兵这时也策马围上,手中长枪向着姜玄信狠狠刺来。
姜玄信刀光一抖,只能放弃进攻,护住周身要害,长枪与刀撞击,发出连续不断的脆响,火星四溅。
十几名颜家府兵虽然大多都是蛟武境界,但居高临下,借助马匹冲力,顷刻间对姜玄信形成围剿之势,不断逼近压迫。
“住手!”
镇武侯府的府兵也在近前,见到姜玄信被颜家府兵困住,想要上前解围,却被姜玄曜一声冷喝,当场喝住。
看着左右难支、渐渐被逼到角落的姜玄信,洪胜等府兵握紧手中兵刃,心中愤懑,却左右为难。
“看着自家公子当街被人羞辱、围杀,你们一身武脉修来何用!”
一道少年声音从沿街酒楼二层忽然响起,罡风呼啸,空气激荡,发出刺啦刺啦声音。
十多道真气凝聚的透明拳印撕开空气,凌空轰下。
围剿姜玄信的十几名颜家府兵,刚刚听到拳声,还未来得及抬头,就被一道道拳印轰中身体。
噼里啪啦,骨骼蚕豆一般脆响,连人带马就都被打飞了出去,摔出二三十米远。
有的砸落在地上,有的直接撞入沿街的商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