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灌,顶上三花也难保!”
敖禹昂然一笑,道。
苏宝同闻的心动,忙催道:
“那就请三太子快些布阵!”
闻言,敖禹也不耽搁,手掌一翻,便有五杆湛蓝令旗浮现。
此令旗,约莫一尺大小,每个旗面之上俱有一头怒目扬须,张牙舞爪的翻海白龙。
整个旗帜之上,也是寒气滚动,冰雾濛濛。
只见,敖睚拿出乌柑令旗之后,嘴里就念念有词,口诵真言,忽得他将那五杆令旗,朝寒江四面掷去。
霎时,那五杆令旗直接深嵌寒江之内,或是江壁、或是滩地……
令旗一摆,天地间便玄光四射。
未几,这偌大的寒江猛地一颤,未几一方煌煌大阵,就缓缓浮现。
只是稍许时间,敖禹张口一吹,飓风刮来,那大阵就没了踪影,消失于无形之中。
“此阵已摆下了,不过得留一人在此好生看守,若有大唐军队渡江过来,只待全部入阵,凭借令旗,就可作围困之用!”
做完一切之后,敖禹转过身来,与苏宝同等人说道。
“有劳三太子了。”
“这次想来那薛仁贵父子是必死无疑!”
苏宝同满意望着这一幕,朝那敖禹拱手一笑。
然而。
就在几人说话间。
下方寒江之上,忽得江水翻涌,波涛怒卷起来。
不多时,一道白光飞来,眨眼间化作一位女子来。
这位女子樱口琼鼻,姿容端秀,乌发明亮,光可鉴人。
她一身宫装,云鬓之上,珠钗放光。
“你们是何许人也?来我这寒江意欲何为?”
此女一现身,就朝那苏宝同、扭头老祖等人望了过去,娇斥道。
还不待苏宝同等人回答,那北海三太子见状,却率先诘问了句:
“你是哪方水族之人?”
原来这北海三太子已然瞧出,此女是一蚌精所化。
道行不浅,快赶得上道家真人了。
“小神曲盈,乃毂河龙宫之人。此前被毂河龙王龙王任为寒江水神,不知是开口之人是哪位龙子当面否?”
听到此话,那女子脸色微变。
打量了一眼敖禹,见其身上龙威深重,心知此人来头不小,便语气放缓了些,道。
“我乃北海三太子敖禹是也!”
“今在你寒江之上,布一阵法,与你无碍,不需理会。”
得知此女来历,敖禹冷哂了声,不以为然道。
“他居然是北海三太子,不知在寒江布阵意欲何为?”
“难道凡俗战乱,他也掺和进来了?”
“……”
此话一出,曲盈心头一突,有些吃惊。
略一思量了一二,曲盈便朝那敖禹施然一拜,道:
“原来是北海三太子当面,小神不知三太子在此,有所莽撞,还望勿怪,这就离去。”
说完,曲盈就娇躯一动,化作虹光,回到了寒江之中。
此前,她是听到这寒江上的动静,才出来一探究竟?
谁能想到,一出来就碰到了那北海三太子。
这北海龙王可比毂河龙王神籍大多了。
那敖禹左右不是对付寒江,只是在此,布一阵法对敌,曲盈也就懒得再管。
万一与其交恶,回头只会连累毂河龙宫。
……
“还是三太子面子大,只一言,就吓退了那小小蚌精。”
苏宝同全程目睹此事,在那曲盈走后,上前冷笑了句。
“哼,区区一江河野仙,又非毂河龙子,本太子何需正眼去瞧?”
敖禹冷哼一声,不屑言道。
几人聊了一会,那敖禹就留下一北海龙宫来的水将在此看守此阵,就和赵若虚、苏宝同、扭头老祖一道返回了青龙关。
苏宝同已经决定,明日就派人去那锁阳城头叫嚣骂战,不管如何也要逼那薛仁贵父子等人出来,只要到了那极寒玄煞阵,薛仁贵父子等人就是瓮中之鳖,可任人宰割!
……
……
眨眼间,一日过去。
翌日天亮。
那空空禅师奉了苏宝同之命,一人过了寒江,到了那锁阳城外骂战。
但由于薛丁山未归,薛仁贵只得按兵不动,高挂免战牌,对那空空禅师丝毫不予理睬。
一切等薛丁山回来了再说。
但此举可惹恼了空空禅师。
他此前本在寒江关受了一肚子气,此刻见南蛮大军对他的肆意辱骂,不理不睬,执意不肯出来应战,就把那串佛珠扔出。
心念一动,佛力催动之下,万千佛光之中从那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