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李凌就解释道:“实不相瞒,我本是云州人士,而我的妻子秦雪正是大人治下黑风寨老族长的孙女秦雪。本我在云州也算是有地有田生活无忧,但是去年漠北北贼南下侵占了我的家乡,我就来西康想投奔娘子家黑风寨,但男子汉大丈夫岂能久居丈人家,所以我想在西康购置一块地产以安置家小!”李凌说的有理有据滴水不漏,而且让范举觉得这就是理所应当啊。范举就道:“北贼的确可恨,李公子想在西康这安居,本官一定极力支持!你可看上了那块地?只管说。”李凌也不客气的道:“大人,我想购置黑风寨以东到刀劈峰外十里外之间的这块地,还请大人批准!”
范举正喝口茶听了差点呛住,他都有些怀疑这李凌是故意挑自己毛病的,李凌就道:“不瞒大人,前晚山里发了山洪,黑风寨也部分损毁,而刀劈峰地界山民更是死伤惨重,我带着黑风寨族人只救起了一百多山民,他们几乎个个都失去了家人,所以我想买下这块地,重新建好房好好安置他们,以后也可以安置更多的流民!”“嗯?”范举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这李凌如果说的是真的得话那真是个大善人啊,想到之前他也高价买了自己的旧书支助了自己秋试的盘缠就释然了,范举就道:“李员外,你想行此善事,本官也是十分钦佩的,我昨日了解到,那刀劈峰以西的地面虽然比较平坦,但是几乎每隔几年都会爆发山洪,就算你今年安置好流民,明年后年说不得又发山洪。如果你确要买地安置他们,我可以另外给你选取一块好地给你!”陆有赶紧给李凌使眼色答应,李凌却道:“谢大人,不过我就看上了这刀劈峰地面,至于山洪我将修水道御之,我也向大人保证,一年之后刀劈峰地界的人口将达到一千以上!如若不然甘愿大人处置。”范举一听你倒是说大话,要是修水道能解决那多少年前早有人修好占了那块地面了。不过想到李凌对自己有恩,他也不好拒绝就道:“既然你选定此地,我可批与你黑风寨以东至刀劈峰东面五里,南至千家庄,北至安川县地界作价三万两,每年按人丁上税,第一年免税,第二年免半税,如将地退还官府只退一半。你可愿意?”三万两?李凌想起当初黑风寨从方方园十里变为方园五十里才几千两而已,还给自己刀劈峰减了五里,怎么这长五十余里宽不到二十里的地面却要三万两?李凌都怀疑这范举是坑自己,实际这倒是李凌误会了!因为黑风寨那扩大的主要价值是白虎皮,价值远不止折算的一万两,而且黑风寨以南增加到三十里和往东增加到五十里都是山地,而往北和往西更是不能开发的山脉。而李凌所要这块地除了北面雪山山脉支脉和刀劈峰这座山,其他的可都是比较平整地面,虽然时而山洪,以前又是被双刀帮强占,但是不能否认它是好地啊,而且是朝廷有文有册的地皮,尤其没有了侯成一伙占据刀劈峰,刀劈峰以东的地皮又不受山洪破坏更是升值的厉害,所以范举划五里已是很不错了,这么大一块地要是以前没有四五万两根本不可能的,主要是这刚发了山洪死了如此多的人,又看在李凌帮过自己的份上范举才给的三万两的低价,而一般有如此钱财的也不会花这么多钱买一块不稳定的地。而还有那人头税也是李凌未料到的,但李凌想想就明白了,封建时期大多是以人头交税的,不过两年之后天下到底是什么样子谁又知道呢?所以李凌虽然有些怀疑被坑了贵了,但是李凌还是一定要拿下,因为李凌决心已定,李凌手上的银票主要是当初宁州抢金家和京都收镇北王的家产得的,只可惜镇北王府的财产大多是金银珠宝而银票却不多,各种花销后手上也就这十万两了,想着银票留着又不能生崽李凌就道:“谢大人,我愿意!”范举一看李凌居然答应的如此爽快也不在多言,当即李凌就和范举办了文书,李凌交付了三张一万的银票,只让众人看得眼热心想李凌在云州一定是个大财主,看着手上文书的刀劈峰地界,李凌脑中一动道:“大人,我还有一个请求!”范举以为李凌会提什么条件时,李凌又拿出一千两银票给范举道:“大人,这刀劈峰名字煞气太重,我想请大人改个名为玉门可以吗?”范举一听这只是小事,不必给什么钱,但李凌坚持要给,陆有也帮忙说情,最后范举推迟不过只得收下,李凌虽然以前不怎么会交际,无论范举是否坑了自己,但是李凌知道自己和西康县令范举相熟能稳定住关系是最好的,所以李凌借改名给钱也算是变向的贿赂,这钱自然最后会进范举的口袋,最后李凌和陆有出来已是中午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