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顿时明白秦家人是坐船走了,然而这时也是两日之后了,追兵再调集船只追击也只是走形势了。夏宗平这时也查到参加宴会的蒋家人也不见了,而同时卢勇的一封边关例行情报传到他手里,李凌带兵在安川县练兵,卢勇遣蒋俭率军两万监视之,蒋俭蒋家?定州?顿时他明白秦家是沿河而上去金阳洲然后前往定州进玉门村,那李凌定是对定州动手了,这消息是十日前的,而秦家换仆人也就几日前,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是秦家早就知道了,这都是精心布置的,时间差打得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在夏宗平想来李凌带蒋俭家眷必是用来逼降蒋俭的,夏宗平大骂秦家忘恩负国,大骂李凌卑鄙无耻!不过随即他明白了前因后果后他感到一阵无力。他随即紧急信鸟传书给卢勇让他加强防备,暂时扣押蒋俭,又传令金阳州各部加强防备,随即他刚要也传信给宣宁成马虎加强防备时却顿住了,那马虎和李凌相熟不会也叛变投敌吧,他随即下令道:“派人把马虎家眷严密监视起来,调马虎回京都。”而夏宗平对于秦家失踪的事却选择了暂时掩盖,因为武州战役就要打响,这个消息一旦放出必定朝野震动,那夏友德带的大军军心一散就什么都完了,不得不说夏宗平老有老的好处,这事处理的夏宗平还真做对了!
只是夏宗平还指望信鸟传信让卢勇有所防备的时候,蒋俭早已归降了李凌,侯成也开始大举收复定州各县了,因为蓉月带秦家一行上了船后就立即给李凌发了电报,而李凌接到消息后立即让侯成开始动手,被几乎抽空了兵力的各县基本都是被伪装的运粮队突袭拿下。几日后等卢勇得到两个侥幸逃出来的士兵报信时,侯成带领了整编好的六万大军已经到了咸河城外不远。只见六万大军只有二万多现在穿的是玉门人民军的装束,而其他近四万人马还穿的是定州军服,而区别就是在头盔和右手臂及武器上系了一根橙色布条,这正是玉门人民军军旗的颜色,这些措施都是李凌早就想好了的,李凌短时间内没有这么多物资给降兵换装,何况定州军作为边军的装备还是不错的,李凌没必要追求形式主义的浪费。自己好不容易拉扯起来的大半军队,就这样白白的这样便宜了玉门村!卢勇见了心中哪能不气。卢勇又看见前面的蒋俭做了带路党正要上前劝降,卢勇顿时大骂道:“蒋俭,你个贪生怕死卖国求荣的小人,我卢勇信错信了你!定州军的兄弟们,谁能取了叛贼的首级,我定奏明陛下封侯拜将!”蒋俭经过这些天早被骂了好多次了,被骂多了他反而看开了,蒋俭当即反驳道:“我蒋俭贪生怕死会带兵去定州城救你出来?玉门军去年救了我们多少定州百姓,倒是你卢勇当初勾结张豹那些小人想谋夺玉门村,又害死多少定州好儿郎枉死?何况我归顺玉门村,李村长是让我从小兵做起,我和所有兄弟都一样,我蒋俭又求了什么荣?……”蒋俭现在心中忽然有些感谢李凌把他贬为了小兵,让自己说话都感觉了正义了几分,蒋俭把这些天受的恶气在两军阵前都一口气的吐给了卢勇,一席话只把卢勇怂的哑口无言,卢勇只得大怒道:“废话少说,你蒋俭有本事就放马过来和我单打独斗一场!”蒋俭知道自己打不过卢勇正有些犹豫。
这时定安终于走了出来取下她军中常带的面具,顿时原来的定州将士都默契的静了下来,定安道:“卢勇,这一年来你强征百姓只顾修建这咸河城,你以为把这咸河城修的像定州一样坚固就能守住了吗?你看看这定州各县的百姓都成了什么样子,百姓都面现饥色衣不蔽体,你这样的作为和漠北人何异?定州军的儿郎们,为了定州百姓都加入玉门村吧,让我们一起夺回定州城!”定安的话一出,卢勇顿时又被驳的体无完肤,他这一年费尽心思的练兵固防,才勉强抵御住呐克的侵边,被定安认定为是穷兵黩武,但是人家又抛出了要反攻收复定州城,他卢勇自认做不到顿时就被定安从道义上压得死死的!而定州军心中的热血都被定安点燃纷纷发出了低吼,去年的惨剧犹在眼前一般!卢勇一看周围就知道定安说动了他们,他心中不服大吼道:“你也曾是大夏的公主,如何却劝说我官军投贼?想要我投降,你们玉门村可敢出一队人马和我的黑旗营公平的一决雌雄?!”这正是卢勇现在手中的精锐众的精锐,卢勇知道双方直接大战自己多半打不过,但是玉门村毕竟是新起来的叛军,自己不出手,李凌也就没脸面出手,这样卢勇就有信心用训练有素的黑旗营战胜玉门村的一群土匪,只要胜了第一场这胜负就尤为可知,毕竟对方一半多本就是降兵,这卢勇的算盘打的还真奸诈。玉门村这边蛮牛听了兴奋的正要带特战队请战,不想定安却挥手制止了蛮牛,然后定安眼光扫过对面的黑旗营后却道:“我确不是大夏的公主了,但我现在的名字叫定安,因为我希望定州平安!而你这支黑旗营精兵,我没记错的话,正是学了我夫君的技法为了抗击草原骑兵才建的吧,而且是我当时奏请我父皇专为我设立的私军,所以实际我才是黑旗营的最高长官,你们忘了兵器装备上的标记了吗!”卢勇又被定安说的无言以对,一些黑旗营的将士不由的看了看自己那些装备上的标志,只见上面一朵花图案中间却是一个九字,正是代表当时九公主夏雪蓉的含义,一些黑旗军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