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塔等众人摸着鼻子不想闻臭气的时候,他们没注意到那水流一部分进入了预先挖的沟渠,这条小渠把漠北的步兵和后面骑兵分隔了开来,李凌就下令吹进攻号,顿时守军将士一声吼反动了反攻,而中部杜元所占的位置前方守军却忽然一退露出十米款的空档,杜元大喜正待带兵要冲进去立大功,不想前面却是一队铁甲骑兵冲了出来,这些步兵那想到对方居然会出骑兵冲击?防守并不是死守,只守不攻只会让攻方毫无顾忌,这中路就是李凌用骑兵反击的路口,这杜元所率的中路敌兵确实精锐立马想结成盾墙想抵挡,但是仓促之间还没结好阵,蛮羽已带着铁甲骑撞了进去,一阵特制狼牙棒乱舞杜元当即被砸破头身死当场,左右守军也同时发力,顿时中路敌军败退,蛮羽所部杀破中路敌兵随后左右包抄。溃退的敌兵败退掉到臭水里他们才发现自己已经和后面的骑兵分隔开了,因为守军连弩车的大显神威,后面的骑兵早已退的远远的去了,这些步兵现在成为了一支孤军,于是这第一次攻击的敌兵阵线全面溃败,不少敌兵见势不妙就跳入沟渠中想逃,但这两米深的沟渠虽然不够深,但身着盔甲不善水的北人慌乱也淹死不少人,一些侥幸游过沟渠的士兵也被后面神弓手射杀,最后这批一万敌人,近半战死,只有少部分逃了回去,其余三千余人选择了投降,呐塔的第一波进攻宣告彻底失败,玉门众将士看着逃远了漠北敌军顿时一阵欢呼!
看着这三千多的步兵跪地投降,虽然李凌对于这些投降异族打自己族人的士兵深恶痛恨,但是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将他们都杀了,李凌看向对面的漠北人马,李凌随即就下达了将俘虏中的漠北人统统抓出来斩首!秦尚劝道:“杀俘不祥!”李凌自然也知道这道理,但是这句话并不是什么时候都适合,李凌道:“如果我们败了,被斩首的就是我们!”秦安瞧在眼里很是赞许,秦尚虽然也为名帅但是不够狠,而这李凌做事有几分当年自己的风范杀伐果断,秦安镇守北关最让漠北人惧怕的就是杀得狠,正是漠北人狠,你要比他更狠才行,所以漠北人心中更怕的是秦安。而那些是以前是夏人的俘虏李凌让他们换上了这边的衣甲分散打乱补充到第一层防线去,李凌这时候不可能把他们放到阵后优待,这些降兵看着那些落入臭水坑的漠北人头那还敢有意见?而且就是漠北人再杀过来也不可能认你曾经是漠北那边的,双方只能你死我活的战斗!刚还欢庆的守军将士见了顿时感觉到了这次不胜就只有像那些漠北人一样被砍头,心中的死战意志就更强了,李凌这样做的就是进一步告诉自己的将士,血仇已经结下了,你们想投降就等着可能被斩首的命运!而李凌这样做还有一个目的就是离间计,虽然对面漠北人的战斗意志会更强,但是对面的人马中夏人也占了四五万人,他们看见自己投降可活命,再来和自己打必然作战意志不强,如果因此让漠北人对夏人怀疑,最好的是他们内讧不就是让对方直接减了五六万的战力?
果然漠北这边瞧见漠北人被砍头都暴怒不已,呐塔和格雷等看向军中那些夏人的面孔就不善了,而那些夏人将领都心虚的低头害怕惹了霉头,刚那三个进攻的将领杜元战死,韦展跑的快逃回了这边,而那步绍已经投降在对面阵中和自己对敌了!呐塔大怒道:“废物!来人把这怕死的家伙拉出去斩了!”好在烈娇识破了李凌的离间计道:“且慢,这是那李凌的离间计!大可汗切莫中了他的奸计!”韦展这人正是脑袋灵活才跑的快,他一见到水来立马带着几个亲兵逃过了沟渠,骑了战场上的无主战马才逃了回来,所以他衣甲都没打湿,韦展当即也道:“大可汗饶命,圣母饶命,我等奋力杀敌,只是那李凌卑鄙用水淹断了后路,我等才败退下来的!”呐塔也不太蠢明白过来,也知道这时候不能杀了韦展,只是再不放心让夏人去攻阵了,正这时就听一卫士急报道:“大可汗,不好了,我们后军受到袭击,双子山口被玉门村一支兵马堵了!”呐塔等听了顿时一惊,烈娇想到之前秦尚一路引诱心中顿时怀疑这本就是一个陷阱,烈娇看着有些惊慌的众人知道这时候不能再打击众人士气,不然本就松散的漠北联盟各个想到逃命,谁还听你号令?所以烈娇虽然担心也出言稳住大局道:“李凌想以二十万乌合之众想围住我们三十多万漠北勇士?他就不怕蹦掉他的牙!他以为在这地方我们骑兵施展不开,随便挖条小河沟就能拦住我们几十万大军?我们漠北勇士即便没有马匹也应该一样比懦弱的夏人勇猛!草原神的勇士们,你们怕了吗?”众漠北将领听了顿时个个义愤填膺怒吼道:“草原勇士不惧任何敌人!”
这时一个漠北将领表勇道:“大可汗,要不是有那沟渠,我率三千铁甲骑就能撕碎他们!”众人看去正是那乌发,这乌发正是格林狼部格雷属下,他率领的三千铁甲骑格外精锐,现在有了马镫马铁蹄马甲,这乌发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一冲动直接就说出了口,而一些人却心道你就说大话,刚才你为什么不冲上去?格雷见了就要打岔说话,那可是自己格林狼部的铁甲骑,呐嘛业听了接口道:“这好办,这沟渠比那金阳河可差远了,可用司徒圣母以前的驱牛填河之计!”烈娇补充道:“只是今日天色已晚,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