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德诚瞳孔微缩。
盯着叶问,冷笑道:“想必这位就是佛山叶师傅吧?
“我想干什么刚刚不是说的很清楚么?
“一来是祭拜几位死去的前辈。二来,就是想说句公道话。
“罗横身为晚辈,为什么这么重要的场合不现身?”
“哼!我看你来吊唁是假,找麻烦闹事才是真的吧?”
这时,被安排抬棺的廖师傅忍不住,斥喝道。
过德诚手拿烟嘴,双手摊开,夸张的笑道:“既然你们这么认为。
“那我也没办法喽,佛山现在是刘大帅的地盘,你们这群人天不亮。
“就鬼鬼祟祟,聚集在这里是想做什么?
“莫非是在借发丧的名义,行什么不轨之事?”
“你他妈就是来找岔的是吧?”
习武之人,大多脾气都冲的很。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衅。
一名士兵抬手,猛的推开廖师傅,冷冷道:“滚开!”
做事怎么能这么冲动?
拿下过德诚,当作人质逼他退兵不好么?
四五百人,在军阀麾下,那就是一个整装营的兵力。
叶问怔了怔,皱眉道:“可是罗师傅你一个人,怎么能对付得了那么多兵士?
一招日字冲拳,便要打向过德诚。
过德诚手腕被扣,也无从躲避。
想到罗横,叶问胸中的怒火,忽然就没那么汹涌了。
这时也不好意思站从后院逃走了。
叶问面色阴沉,怒火中烧,上前一步喝道:“我看谁敢?”
你这家伙大宅被人家占了。
他身后还有弟子,还有家人。
嗡……
等着他接下来的发言。
在佛山武林都有头面的刘大先生,眼看就要被一名普通的士兵,仗着枪支威胁,当着这么多武人的面,扎死了……
“事实上,这个时候,大家暂时退走,作用反而更大!”
“罗师傅,我们这些人平日里习武,可不是为了好勇斗狠。
一群荷枪实弹的军装士兵冲进来。
配备的武器,也是有轻重机枪的。
廖师傅咬着牙,再次上前一步,顶在这人面前。
他身后几名年轻人,立即掏出手枪。
可是……
明晃晃的刺刀就装在枪杆上,顶着廖师傅的胸口:“滚开,这是军令……”
刚刚两人极快的交手一招。
他妈的你这家伙是官宦之后,东瀛人发动战争以后。
这要是放后世,一个下头男的称号高低是跑不掉。
过德诚怒骂着:“今天我就要看看,我让人开棺验尸。
只是这个时候,谁先退了,脸面就被这些人踩到了脚底。
直接给那些人来一次突突突的扫灭?
别说罗横变不出枪来。
听到罗横这么说,武痴林再次插言道:“罗师傅……”
也好意思跟我这儿提舍身取义?
几名举枪的年轻人中,一人转身而出。
“偷偷运送烟土,哼,来人!给我开棺查验,看看棺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便解决了这几名士兵。
另一只手高高抬起。
立即有人冲上前,举拳就朝过德诚打去。
嘴唇动了几次,都不知该怎么开口,她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冷冷道:“叶师傅,你可想好了,过某身为刘大帅麾下教头。
后面几名武馆街的师傅们,也只能默默后退。
只是大家都觉得,罗横在佛山闹下那么大的事。
叶问眼含怒火,不过想到自己大半夜的出门。
忽然又一道人影落下。
还不待他威胁的话语说出口。
“现在我怀疑你们这群人,大半夜的偷偷摸摸,很可能是有人想借替武林前辈发丧的机会。
看向罗横的目光中,多了股复杂莫名的意味。
一震手中的白幡竹杆,怒道:“我看谁敢?”
被这一下带得向前趴下。
表现一下武人的气节,偷偷为灯叔几人下葬。
妻子张永成担忧的样子,心中不由又泄了气。
这家伙太胡闹了。
他们这些人可以!
但是,让他们正面站出来,对抗军阀。
这时,他们头顶位置。
罗横轻笑:“当日我在金楼那番发言。
狞笑道:“沿海一带,常有走私贩卖烟土,为祸乡里的不法商人。
廖师傅咬都快咬碎了。
妈的,简直太气了,这种人只有被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