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百九,家传的一手金针刺穴的奇门功夫。
出神入化,神乎其技。
曾经因为抓到一名孩童偷盗。
看那孩子幼小,又是个孤儿被人收养。
动了恻隐之心。
隐瞒下真相,没有将那孩子下狱。
却不想那孩子却趁着养父母请徐百九吃饭答谢之时,在饭菜中下毒。
不仅毒死了那对好心的养父母。
自己也身中剧毒,无药可医。
从此便在天突穴中,下一根金针,控制体内剧毒。
又深感是因为自己在办案中,动了同情心,才害了那对养父母的性命。
于是在自己的膻中穴种下一根金针。
抑制易动的同情心。
自此之后,只信法比天大!
一切都要依法行事,绝不放过一个坏人。
原电影中,也正是因为如此,在发现化名刘金喜的唐龙身份有异之后。
他才会一直追查不放。
如今显然还没有到电影剧情发生的年份。
刘金喜没有去山村隐居。
这位徐班头也没有到西南省分。
不过刚刚听他的气息,明显有点古怪。
想来是投毒案已经发生过了。
也就是说……此时那个嫉恶如仇,以法为依的徐百九,已经形成!
罗横明白刚刚徐百九分明是已经在怀疑自己的身份。
看看身上的风衣。
心中也明白,这身打扮在这年头还是有些突兀。
有心人很容易就能怀疑到自己。
看来,得想办法遮掩一下了。
但是罗横又不想穿满清鞑子的旗装。
看来得找身道袍换上了。
反正那些读书人,很多都喜欢穿宽松的道袍,走在街上也不突兀。
至少比这身风衣要低调多了。
远远看着渡口之上七十二地煞的人,已经牵着马登船。
罗横稍稍放慢了脚步。
靠近过去。
趁着船家马上解缆绳的工夫,上前问道:“船家,可是过江的么?”
“正是渡船,客人要过江赶紧上船,小人马上就要开船了……”
罗横笑呵呵的迈步跳上船头。
七十二地煞中。
一名年轻男子向这边看了一眼。
走到唐教主身边,悄声道:“教主……”
教主眉头微蹙,淡淡道:“不必在意,或许只是同路。”
男子没再说什么。
只远远看向这边。
罗横嘴角含笑,冲对方点头示意。
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
若是躲躲藏藏,反而容易引起对方警觉。
罗横这样大方的打招呼。
七十二地煞的人却不再理他,各自安抚着因为上船,有些躁动不安的马匹。
长江下游。
刚刚离开安庆府不久的乌蓬船。
顺流而下,速度比来时,快了不止一筹。
墨再缇闷闷不乐的坐在船头。
姿态倒与这些日子,常坐在这里,迎风观景的罗横颇为相似。
船尾处,掌着舵的墨再蒋微微叹气。
妹妹的心思,他如何看不明白。
只是罗横没有回应,又能奈何?
两人顺江而下,迎面却遇上一艘大船。
船头高挑彩旗,船舷上走动的俱是官服兵丁。
两侧明轮转动,逆流而上,竟比二人的小船还要快上几分。
“哥,你看那仪仗?”
墨再缇悚然而惊。
“怎么了?这排场,只怕是个大官,咱们不必自寻烦恼,先回广州吧。
“你也不要烦啦,罗横办完事,总是要回去的,咱们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
墨再缇俏脸一寒,啐道:“谁要见他?又粗鲁又不懂风情,跟个木头似的……”
“好好好,你不想见他,那我想见他总成了吧?等他回来,我倒是想向他讨教几手功夫……”
两人自觉江上风大浪闹。
左近又没有其他的船只,自己二人对话,并无不妥。
却不知,此时那艘官船之上。
斜靠着弦窗呼呼大睡的苏灿却是耳朵动了动。
紧闭的双眼蓦然睁开……
渡船很快离岸。
但凡江上行渡船,为抵水流。
并不是直接横向往对岸开船。
而是先沿着岸边水浅流速慢的水面,向上游开上几里地。
然后再转向对岸。
这样水流将横向的渡船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