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嗨,电视机前的各位,这里是竹内杏,从今天开始我就正式入住万事屋了,在向大家介绍新认识的新八和小神乐前,我认为十分有必要先带大家看看白夜叉栖息了这么多年的巢穴。
哎呀,怎么说,昨天搬来实在突然,竹内大人的家臣搬来好多生活用品,小到牙刷牙膏,大到木床,他想按照我月神宫的规格再造个居室,我觉得这太小题大做了,毕竟流氓学院的木板床十年来已经睡习惯了。婉拒的说辞还没想好,我家老板就以破坏民居为由从后给了他一脚,光天化日当着那么多家臣的面开打,我真的被吓到了,只能说,啊哈哈哈哈,不愧是白夜叉。当然,我没有打算向老板暴露身份和目的,也不打算再往伤口上撒盐,无论是他还是我,或者是竹内先生本人,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我只是觉得差不多到完成和那个人的约定的时候了。
然后我们就到了歌舞伎町正中央的一所酒吧,竹内先生趴在我耳边悄悄道这边的老板娘是这里的四大天王之一,连他也得给上几分面子。我确实看出来了,不光是那个抽烟的婆婆,连店里的猫耳朵小姐都用“彻底看错人”的眼神盯了他好久。
【大人,对不起】
我没有办法想象之前叱咤疆场,和定定伯父以及茂茂哥一起征战的将领如今会这样看人脸色,但他脸上愠怒不再,战败后的时光终于把这个老顽固捏成了个普通欧吉酱,我为他开心,但是,为什么,偏偏我的战斗看起来永无尽头。
登市婆婆说坂田银时是个拖欠房租的混球,凯瑟琳小姐补充说他还会偷婆婆的钱,她们店里还有一位美丽的机器人小姐。我默默感叹道,天人的科技终究与地球融为一体了啊,小玉就像这里的家人一般。
二楼突然传来声巨响,家臣们纷纷跌落垒了半人高,我条件反射般地冲出去,这么多年还是有人盯着白夜叉的命吗?不是的。上面的大门被开了个洞,西洋式的木床卡在门框中间,透过配套的粉红色纱帐,我隐隐约约看到了即将入职的公司样貌。
话说,为什么是粉红色的?
果真在老爸老妈眼里小孩儿永远都是小孩儿,闺女用的东西少女心就是王道!我怀着多半是掺有社死的复杂心情看向竹内先生,他好像为家具不和尺寸有些残念,上年纪的人多半开始节约,家产万贯的他也不例外啊,然后我想到昨日“佣金+三倍伙食费”的报酬有些心疼,这就更加坚定了我要在这里打工的念头,能还一点是一点,还不完的……再说吧。
正当我发愣时候,粉红纱帐内走出来个唐装女孩儿和一副眼镜,仔细看的话眼镜上还长了个男孩儿,请原谅我这么单薄的描述,因为很久不用地球语,我没有办法在颅内高潮的瞬间找到精准的形容词来描述这个……嗯,男孩儿。
“老板,你……有孩子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眼前一黑,过去的记忆走马灯一般在眼前回放:松阳温柔又骄傲的安利,茂茂哥手下士兵的嫉恨,偷跑出军营时的惊鸿一瞥,撤退战时的万般打听,怎么也抓不到的背影,怎么也止不住的血,还有流放这十年一个个惊醒的深夜……终究是我一个人留在了过去吗?
“说话要过脑子的小姐,老板我啊只是看上去年龄大一点,那种孩子生出来要人命的。”我差点忘了白夜叉还跟在身边,七孔流血,因为刚刚谈到了房租的问题,不知道是被哪位lady揍了。反正我没感觉到杀气,一切和谐地令人不适。
扯远了……
总之这就是我和新八神乐的初遇,准确来说是和职场前辈的会晤。被两个小鬼用打量怪物般的眼神盯着看不是什么好体验,也让我觉得有些屈辱,毕竟在流氓学院,我会以各种莫名其妙的理由被霸凌,唯独跟丑字不沾边,只不过是为了隐藏身份,又恰巧听说江户女孩儿最近流行浓妆,所以才仿了闺蜜火华的脸,她来自眉毛星,那里人们以宽眉为美,听说有的人眉毛过长脱落后,就跟猫一样会吐毛球,总之是个很好玩的国家。
“呐,银酱!我喜欢这个!这个给我吧!”唐装女孩儿在伸出屋檐的床上反复打滚,银铃般的笑声彷佛有治愈一切的能力。
“给你,可以给你哦。”你要什么都给!我在心中如是咆哮道。
那女孩儿好像开心过了头一把从床上弹起来开始上下蹦。竹内大人挑的床自然是顶级配置,软绵绵的棉花拖着你慢慢往下陷然后温柔地再送回来,没有一个小孩子能够拒绝蹦蹦床,我也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
咯咯咯的笑声还在不停传来,今日阳光正好,多么美好的一卷人间烟火,然后木床开始倾斜……白夜叉比竹内大人先一步拉开我,“咚”地一声,登势婆婆的店前多了个陨石坑。这大概是顶级奢华实木床吧…周围路人开始骂骂咧咧,家臣们也开始碎碎念,我管不了那么多连忙抬头找那个女孩儿,但看了半天只有眼镜男孩儿在流汗。
“好好玩!好好玩!银酱,把这个送给我这一年的工资就不跟你计较了。”她从脚边的巨坑中爬出来,顺便拖出了陷进去一半的床。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