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过你机会了,松嘴!”
不松!
陆染反倒咬得更狠了,温热的血刺激着味蕾。
大段不属于她的记忆涌来。
原来……她没死!
而是复活在了刚出嫁的君家二小姐,君晚凝身上!
可不对啊!记忆中这君二小姐今日嫁的是瑞王。
怎么现在和谢九安这臭小子躺一张榻上?
咳咳咳……待会儿再想,
她现在快被掐死了!
陆染挣扎着,混乱中一巴掌扇到了谢九安脸上。
“啪—”
空气似乎都开始凝结。
陆染:“……”
怎么这么响?这君二小姐的力气有那么大吗?
不过效果极好,谢九安松开了她,只不过脸色黑沉得滴水。
“咳…那个停战,停战,有话好好说!”陆染吃痛地摸了摸脖子。
“君小姐现在肯听人话了?”
这臭小子!嘴还是那么毒!
陆染恨得牙痒痒,深吸一口气。
等等,怎么那么热?难以启齿的地方也……
这具身体中了媚药?
陆染猛地抬起头,目光震惊而又鄙夷。
这姓谢的竟这么畜生!
许是知道她在想什么,
谢久安冷哼一声,“谢某也中了药,君小姐若不想失身,就快点滚。”
“什么?你也…”
陆染定睛一瞧,
此刻的谢九安浑身赤红,喜袍松松垮垮,大片古铜色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实在是活色生香。
重点是……
被下药的谢九安似乎没什么力气。
不然她的脖子早被拧断了,
很好!现在大仇报不了,小仇还是可以算一算。
陆染唇角兴奋地勾起,瞅准时机,眼疾手快按住谢九安的胳膊。
低头狠咬在男人的肩头。
咬死你!
叫你幸灾乐祸!叫你落井下石!叫你趁火打劫!
每回忆起一件与谢久安的旧怨。
陆染就多咬一口,
硬是从肩头咬到胸膛,再咬到腰腹。
一圈圈粉红咬痕,纵横在饱满的肌肉间。
男人的胸膛上下起伏着,肌肉线条也因为绷紧而愈发凌厉,像是在强忍着什么。
渐渐的,陆染就觉得不对劲了。
谢九安怎么不挣扎?她是不是咬得太轻了?
陆染抬头一看,就对上了谢九安讥诮的表情,
“君小姐还真是如饥似渴”
“我不是!有没有搞错我是在咬你!”
“是吗?”
谢九安指了指自己血肉模糊的颈侧,再指了指胸口那一圈咬痕。
这对比实在惨烈
陆染面子挂不住了。
可恶,她是咬得太轻了!
毕竟咬脖子的时候她还以为是沈衔青!
算了,下次再报!
陆染忙从榻上下来,避嫌似的,
“再见!”
但刚走两步,陆染就气不过地折回来,
一把抓住谢九安的手掌往其胯下放。
“看你手指还能动,自己解决吧!”
陆染勾唇一笑,“不用谢!”
说罢,她转身离开。
不用回头看,她都知道谢九安的脸色有多冷有多想杀人!
踏出房门,院内的丫鬟无不瞪大了眼看她。
陆染没理睬,深吸一口气,压下那难耐的滋味,径直朝外走。
将军府院内还堆放着嫁妆箱子。
记忆中,这君二小姐与妹妹君晚清一同出嫁,
她嫁的是瑞王,而君晚清嫁的是谢九安。
一个是天潢贵胄,身份尊贵,一个虽是少年将军,却在战场上断了腿,落下终身残疾。
这婚事哪个更好,自不必提。
想着,陆染就轻轻踢了一脚箱子,没想到那箱子竟爆裂开来,里面装着鹅卵石散落一地。
她踢得并不重,这具身体的力气是真的很大!
不过,她猜对了!这哪是什么阴差阳错上错花轿,分明彻头彻尾都是一场精心预谋的换嫁!
陆染凤眸眯起,有寒光闪过,她冲出将军府,干脆利落地翻身上马。
君小姐,既然占了你的身子,我陆染定会为你报仇!
“驾!”
这一抹红色的身影也不知惊艳了多少都城百姓……
与将军府的冷清不同,王爷府张灯结彩挂满了红绸。
陆染下了马,没从正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