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染施展轻功,轻而易举就找到了沈衔青的禅房,
她轻手轻脚地潜进去,这里漆黑一片,
沈衔青想来已经睡下了。
倒是正好方便她行事。
陆染猫着腰,屏住呼吸,
月光清冷,却也给她带来了一抹明亮。
看着榻上侧躺着的人。
陆染心想,
该让小茶咬哪里好呢?
她的视线一寸寸扫过沈衔青的皮肉。
脖子?太容易被发现了,还容易把人毒死。
腿?没劲儿,太便宜这渣男了。
陆染的目光缓缓下移,唇角勾起恶劣的弧度,
不如……
就让小茶咬屁股好了,
那地方既不容易发现,而且很疼。
想着,陆染就用指尖点了点小青蛇的脑袋,轻声呢喃,
“委屈你了”
话虽如此,
陆染却不客气地把小茶放到沈衔青的臀部。
小青蛇爬呀爬,往深处探去,
然后扬起小脑袋,“嗷呜”就是一口,
毒素顺着牙齿没入皮肉。
虽不至死,但足以让人昏迷。
半梦半醒间沈衔青觉得身下一刺痛,随即昏死过去。
得手后,陆染将小茶缠回手腕,然后一把将昏迷不醒的沈衔青,扛在肩头。
跃出窗外,飞檐走壁,就去寻找戾王的房间了。
期间她还因为迷路耽误了一小会儿,但不碍事。
陆染将死猪一样的沈衔青往地上一摔,
拍拍手上的灰,就攀上屋顶,拨开砖瓦查看情况,
饶是有心理准备,陆染还是被屋内的场景吓了一跳,
只见戾王浑身赤红,只穿着薄薄的里衣,胸膛半露,
那模样不像个王爷,倒像是丧失理智的野兽。
不对劲啊!
这戾王怎么看起来是中了春药,还是烈性的那种,
不至于吧!为了强迫她做到这种地步?
这不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吗?
陆染摇摇头,对沈衔青待会的遭遇表示默哀,
不过嘛,这确实是教训恶毒前夫的最好方式。
陆染不再犹豫,推开窗户,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沈衔青抛进去,
就像一块肥美的肉块被掉入兽圈。
饥肠辘辘的野兽瞬间扑咬上去,
陆染歪坐在屋檐上冷眼看着,
没有一丝一毫的心疼,但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畅快,
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走入死局。
呵,记得上辈子临死前,
沈衔青也特地找了个男人来强暴她,
想玷污她清白呵名声。
虽然后来她死了,再睁开眼就成了君二小姐。
但她知道,自己的尸体终究逃不过被侮辱的命运,
活着的时候沈衔青就未曾珍惜她,
死后就更不会了……
陆染阖上眼,
脑海中不由得浮现那日她出殡,
百姓们用烂菜叶砸她棺材,朝她的尸体吐痰。
那些恶毒的咒骂声似乎还在耳边萦绕,
这一切都拜沈衔青所赐,
如今,世人谈起她这个堂堂云国第一女将,
想到了不是她从前的丰功伟绩,战功赫赫,
而是她死于马上风,与下人苟合的流言。
沈衔青多狠啊,让她死了也背上这样莫须有的骂名,
用这些拙劣污秽的谎言,轻而易举地窃取了她所有的荣光,
将她和陆家钉死在耻辱柱上,然后以此去搏自己的好前途
这就是她的夫君?自私恶心。
死不足惜啊……
陆染唇角勾起嗜血的弧度,
本来她还唾弃自己也用这样肮脏的手段报仇,
但她忽然觉得,
只有肮脏和黑暗才配得上她那位好夫君,
所以,
好好享受吧,沈衔青。
陆染睁开眼,继续欣赏着屋内的暴行,
沈衔青像个破布娃娃,任由戾王摆弄,
青色的衣衫被撕碎,挂在颀长的身体上,
若隐若现,墨发也披散下来,半遮半掩面容,衬得沈衔青雌雄莫辨。
那戾王的呼吸愈发急促,
双目的欲火快喷薄而出,动作也愈发狠厉,
没几下沈衔青的双腿就红了一大片,
他疼得清醒过来,但眼前的场面让沈衔青恨不得再晕回去,
谁来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