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猛地抬起头,
“大人,其实我做这一切都是受人指使!有人故意算计我!”
“是谁算计你?”
“是…”
沈衔青看向君父,“是君家的人!是他们指使的!我有书信为证!”
什么?!
一听这话君二叔差点呕出血来,
指着沈衔青的鼻子骂,
“你血口喷人你!”
“肃静!”
大理寺卿看向沈衔青,“你说的书信何在?”
“在我府中书房架子上。”
闻言,大理寺卿立马派底下的人去搜查。
沈衔青绷紧的身子,松懈下来,他阴暗地想,
一个二个的敢背叛他!那他就带着他一起死!君家想独善其身没门!
“大人,你不要听他胡说啊,我们君家怎么可能……”
“君大人敢做不敢认了?”
沈衔青嘴一张就开始颠倒黑白,
他近乎贪婪地看着君二叔和君父气急败坏的面容。
“若不是你的宝贝女儿勾引,我怎么会家破人亡?我的妻子怎么会死?”
“住口!”
就在这紧要关头,
君玉静被丫鬟扶了进来,
她肚子上还有伤,每走一步都宛如凌迟,但这都比不上胸腔四蹿的怒火。
到这份上,她还有什么可狠不下心的,
今日她势必要和沈郎斗过你死我活!
“堂下何人!”
听到大理寺卿的声音,
君玉静行了行礼,“民女现如今是这沈衔青的妻,但民女实在痛心他攀诬我母家,特来讨个公道!”
“你来干什么?”
沈衔青警告地盯着君玉静,让对方别乱说话,但不可避免的,恐慌淹已经没了他。
君玉静跪着,腰背挺直,身姿清清泠泠的如傲月,她杏眸漾起了水雾,
“大人!这沈衔青不光在公堂之上诬陷君家,还一而再再二三地散播谣言,毁民女的清誉,都是因为他的欺骗和威胁!民女才不得不委身与他!可他实在是衣冠楚楚的禽兽,民女不肯,他就用剪子刺伤民女!”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豁!这可真是畜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