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突然发狠起来,双目赤红,竟然疯狗似的去啃咬君玉静的脖子,
是泄愤,又带着浓浓的强暴意味。
君玉静毕竟是女子,又受了伤,力量悬殊,
双手被沈衔青死死地压在身下,
沈衔青发疯地用牙齿扯她的衣襟,
不多时,君玉静就衣衫不整,酥胸半露,
惊恐和红晕爬满雪白的小脸。
见状那些犯人彻底沸腾了,
没想到他们还能看场活春宫!
这小白脸,是要把人在牢房里办了啊?
犯人们兴奋地吹起了口哨
污言秽语淌进君玉静的耳朵,
她哭喊着,屈辱和恐惧,如狂风骤雨侵袭。
“啊!”
谁来救救她啊!
“咚”的一声巨响,
面目狰狞的沈衔青忽然应声倒地,脑袋不知被什么东西砸中,
破了个洞,渗出殷红的血来。
陆染冷眼看着,手里还握着石头,
打晕沈衔青的那石头,
是她扔的!
见状谢九安有些意外,遮住女子的双眼睛的手,还悬滞在半空中,
他怕这肮脏的画面入了她的眼。
但显然,他多虑了,
他没想到她会阻止,他以为她很恨这两个人。
许是察觉了男人的疑惑,
陆染捂着胸口,“咳,我不是大发善心,我只是觉得恶心”
沈衔青从前也在她临死前,用同样的伎俩,找了个野男人,想让她失身,让她背上红杏出墙的罪名。
君玉静是她的仇人,她自然是盼不得对方好的。
但将心比心,都是女子,她看不下去。
陆染如是想着,
牢房里,昏迷不醒的沈衔青停止了暴行,
君玉静含着泪,瑟瑟发抖,
陆染收回目光,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唇角勾起,歪头问:
“如果我没猜错,那个狱卒,是你的人吧?”
不怪陆染发现了端倪,
这个狱卒像是故意送水让两人闹起来的,
还有见老鼠钻进沈衔青嘴里,也没有第一时间阻止。
不用说都知道是谁授意的。
谢九安没有否认,他拧着眉,“我以为你会喜欢,但我现在发现,我似乎搞砸了”
“没有”
陆染笑了一声,瞥了眼牢房内的场景,
“我只是看不惯罢了才会出手,更何况和你没关系,是沈衔青那个人渣恶心罢了,不管怎样,还是谢谢你了”
“我很开心”
陆染又补了一句,凤眸在月色下灿然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