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三娘低头:“招了一半。作案时间、手法都招了,她只说是自己的主意。对幕后主使,死活不吐口。”
“无能。”
她忙跪下请罪:“属下办事不利,还请王爷责罚。”
“人呢?”
“就在外面。”
江成璟拎起火中的烙铁,冷冷道:“带进来。”
虞三娘招呼:“把武小娘带进来。”
然后,一个浑身是血的女囚,被两个侍卫强行拖了进大门。她的双手被绑在背后,衣服被撕破,脸上布满伤痕和血污。
一看就是受过不少酷刑。
她被扔在地上,抬头看着江成璟,眼中闪烁着怨恨。
吐一口唾沫:“狗贼!有种你就杀了我!想让我出卖主子,做梦!”
“你不就是赵奢养的一条狗吗?”
江成璟冷冷地看着她,手中的烙铁在火光中闪着寒光。
“你想干什么?!你别过来!”
江成璟冷笑一声,举起手中的烙铁,狠狠地烙在了她的脸上。
“啊——”
随着一股焦糊的味道弥漫,那女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她的脸上满是血泡和浓水。
“狗贼——啊——”
武小娘的脸皮就像被火焰舔过一样,已经变得面目全非,血肉模糊,令人不寒而栗。
她痛得钻心刺骨,大声惨叫,声音响彻整个牢房。
江成璟站在那里,手中的烙铁仍然冒着烟,撩起眼皮看她。
“你自幼父母双亡,被人牙子卖到静王府为奴,静王见你长得不错且机灵,便找人调教你,遣你去做官员之间的人皮子买卖。
“庆侯是瞎了眼,瞧上你这么个货色,家中子嗣离奇惨死,妻子不得善终,都是你做得好事吧。”
看来,江成璟是着人把这个武小娘给调查了个底朝天。
江成璟的势力人尽皆知,坐牢都跟回家一样轻松,别说查个人了。
武小娘自知瞒不过,可也绝不能轻易把主子供出来。
“我今日落入你手,什么脏水脏事还不都由你说了算?不必白费力气,有种就给我个痛快。”
她一心求死,江成璟怎会让她如意。
他淡淡道:“把她儿子带上来。”
!
武小娘猛地一激灵。
江成璟怎么会找上她儿子?
她还没缓过神,人已经被拎过来了。
“娘——娘你这是怎么了?”
孩子也不过十三四岁,看着昔日貌美如花的母亲变成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直接吓得尿了裤子。
“儿子!儿子!”武小娘大喊。
江成璟才没心情看这对儿母子的亲情大戏,一手摁着男孩儿的头,死死摁进旁边的大水缸里。
江成璟这一摁,力道大的将那男孩儿整个头颅都摁进了水中。
大缸的水花四溅,溅到他的锦袍上。
男孩儿在缸里扑腾,挣扎,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他的母亲在一旁哭喊着,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孩子受苦。
江成璟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他就像一个冷血的猎人,在欣赏着自己的猎物。
他的声音很平静,就像在谈论天气一样:“招不招?”
武小娘已经彻底崩溃了,她哭着喊着:“江成璟!你妄害无辜,不得好死!”
“不招?”
武小娘仍是咬牙不肯招。
江成璟也不惯着她,直接将她儿子掀进水缸里,盖上铁板。
“娘……救我……呜……呜……”
水缸是满的,人在里面不停的喝着水,不捞的话,眨眼的功夫就能憋死。
“狗贼,庆侯知道了,绝不会饶了你的!”
“哦?”江成璟冷笑:“这可是你跟静王的野种,人家庆侯爷可管不了你的闲事。”
“你……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庆侯已经知道你的奸情。”
江成璟再补刀:“对了,忘了告诉你,这小子还是庆侯亲自送牢里来的。”
武小娘一屁股坐在地上。
当年她已经将庆侯收入囊中,偏偏跟静王暗中苟且时,有了孩子,二人不顾廉耻的剩下野种,还让庆侯当了这么多年的冤大头。
但凡是个血性男儿都忍不了这事。
自然要让江成璟替他狠狠出这口恶气。
听着缸里的动静越来越小,武小娘慌得很,唇边都咬出血来。
见她还不肯松口。
江成璟让虞三娘拎来几条蛇:“这可是西域蝮蛇,专吃人肉,喝人血。你儿子细皮嫩肉的,一定很合它们的胃口。”
武小娘快疯了:“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