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可真是折煞老奴了,老奴这辈子只有听王爷的话,那能跟王爷要话呢?”
黄公公未必不知这个法子,甚至是早有此想法。
只是碍于犯妇在大理寺,到处都是江成璟的眼线,他想要出此下策,必得先拜了码头,才好行动。
江成璟嗤笑道:“得了,不用在本王面前表忠心。都是给皇上办差,大理寺的人不会多长舌头,多长眼睛。”
黄公公鸡贼般的眼睛提溜转了一转:“有摄政王这句话,老奴心里就有底了。”
江成璟这道关系疏通后,黄公公做事也就放得开手脚。
果然,不出一个时辰,大理寺便传话来说。
静王妃已经伏法了。
大理寺的人来摄政王府与江成璟禀告狱中的情形。
“死透了?”
“回王爷,死得透透的。”
说是在天牢中,黄公公亲手将白绫套在静王妃的脖子上,命人左右开弓。静王妃的身体在白绫地拉扯下,颤抖了几阵,就偃旗息鼓了。
来人说:“这些宫里的太监,比咱们大理寺的郎官都狠。树枝粗的脖子,说勒就给勒断了。”
江成璟拂去袖口的落叶:“尸体呢?”
“王爷放心,验尸的仵作是下官至交,该怎么做怎么说,下关都已经交代好了。”
此人道:“只是有一事……”
“何事?”
“静世子听闻生母自缢后,特来求下官归还其母尸体,说是念在母子一场,想要让她入土为安。下官不敢擅作主张,特来请示王爷……”
江成璟冷笑:“静王呢?”
“自始至终静王没露面。”
“他到聪明,躲得远远的。”
“那欧阳氏的尸体……”
江成璟:“欧阳氏是被休之身,静世子身为赵氏子孙,静王血脉,以何立场给犯妇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