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快过来,这是从新人班里升上来的清濑日和,大家来认识一下。”
烈日炎炎,夏意顺着绵延在外墙的爬上虎淌进俱乐部亮堂的训练场内。
周围三三两两的同龄人围上来,友好地和我打招呼。我在一堆人头里找到了及川彻和岩泉一,他俩冲我招招手,我点头露出一个笑容。
六月的尾巴马上快被七月追上,我的生活在既定的正轨上有条不紊地走着。
虽然因为多动症的原因我在班上始终交不上朋友,但好在及川和岩酱和我是同一所小学,教室就隔了一层楼,中午吃饭也能够一起,还能够在午休的时候到体育场里打打排球,所以日子倒也不是那么孤单。
值得一提的是,也许我真的是个天才,仅仅一个月就从新人班顺利毕业,成了少年班里年龄最小的孩子。
及川吹了声口哨:“第七班终于齐了。”
岩酱挠头,很是无奈:“所以你真的改行当忍者算了。”
我:“这下分工可算是齐了,我一传彻酱二传岩酱扣球,简直完美的配合。”
于是我满意地看见同时、整齐、划一的三个竖起的大拇指,以示赞同。
这话倒是不假,上面也提了,我或许真的是个天才,我给的一传是我们俱乐部里少有的稳(算上男生也一样),尤其是鱼跃——这个还被及川嘲笑了好久,他说我鱼跃救球的时候身体僵直得像条死鱼。
我记得我是这样回答的:“一传到位就行了嘛!你自己说说我给的一传舒不舒服。”
及川装模作样地摸了摸下巴,认真道:“还是不错的,但可能跟我还是差那么一点吧,哈哈哈!”
“岩酱,揍他!”
上了少年班后我被分进了女生组里,组里加上我一共二十五个女生,比隔壁男生组少了将近一半的人。
每年宫城县各个俱乐部都要举办一些比赛,算是区域体育文化了,教练届时会从俱乐部的成员里挑选出参赛人员前去比赛,据说上面也会有人来看,打得好的被国家队看中去培养也说不一定。国名俱乐部之所以有名,就是因为这个俱乐部出过国家运动员,曾经代表日本参加过世界级的比赛。
及川喜欢打二传的位置,从进俱乐部开始就一直霸占着这个位置不动摇,岩酱则是按照教练的嘱咐老老实实打进攻,如今在男生队伍里也有一席之地。
我现在练着一传,但目前为止还没有打过其他位置,教练总说年龄太小,练习其他位置会很容易受伤,我没什么反抗精神,教练怎么说我就怎么做。于是在加入俱乐部的近两年时间内,我都一直都练习着排球最基础的东西。
两年的时间,的确是能给我带来太多东西了。
“砰——”
球击打在手肘上的力道简直快把我掀翻,但我还是稳稳地接住了这颗球,排球在空中划出一道弯弯的弧线,最后在边界处落下,在地上滚了几圈后停了下来。
及川一个人“掌声雷动”:“和酱太棒了!那个牛岛的扣球都能接到。”
他毫不理会对面牛岛若利有些发黑的脸,伸手把我从地上拉起来,然后隔着网嘲笑道:“我还以为什么球这么厉害,也不过如此。”
牛岛对及川的幼稚行径向来没怎么放在心上,只是对有人——还是个女孩子能接住他的扣球有些意外。
他在排球的方面毫不吝啬赞美:“接得好,看得出基本功很扎实。”
“谢谢,但——牛岛前辈,你的球真的很重。”
俱乐部课间休息,我被及川拖来打3V3,对手是牛岛若利和他两个朋友。牛岛若利见我是女孩子,便也相应地换上了一个女队员和我们打。
因为是课间,倒也没怎么计分。只是明眼都看得出来是牛岛若利那边得分更多一点。
三个人打全场,我作为一传满场跑,打得比狗还累。
我火速败下阵来,要求下场。
“所以说体力不行啊和酱。”及川扔了瓶水给我。
我递回去:“手没劲,你拧。”
及川接过,拧开,把水瓶塞回我手里。
我和及川还有岩酱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说的大多都还是排球的事。
及川和岩酱的注意力已经从俱乐部转到了社团活动上——毕竟北川第一的排球部在宫城的名气数一数二。他们很快就要从这个俱乐部毕业了,这几年时间下来,俱乐部里队内人员的能力参差不齐,及川他们愈发觉得,不能将目光仅仅局限于俱乐部之间。
“你就真不想试试二传?”及川忽然问我。
他的突然问话害得我呛了口水,一旁的岩酱连忙拍了拍我的背,我咳得眼泪水都涌上来了,好不容易停下来,这才对及川道:“现在不是挺好的嘛,反正我一传接得稳,以后打自由人也行啊。”
“一传接得好的人有很多。”及川正色道,他很少有那么正经的时刻。“你的才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