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君泽回过神来,可是那个姑娘却已经跑得不见了影子。
他怅然若失的站在原地,总感觉自己被人给调戏了。
不过……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回味着那种感觉,这滋味似乎还不错。
叶君泽轻笑出声,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
他靠在身后的假山石上,抬头仰望着天空,长叹了一声。
怎么办,他好像真的动了心。
她这一吻,将他高高垒筑起来的城墙轰然攻破,那些被他深藏在心底一直在躲避的情意,汹涌而至。
其实,也不是没有双全之策不是吗?只要萧临渊君得到这天下,他便不必再有所顾忌。
虽然不知道要等多久,但他不会再退缩了,这驸马之位只能是他的!
……
江瑶欢一直跑出了叶府,心情还无法平复,她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了,怎么就……
她好不容易藏起来的心思暴露无遗,以后还要怎么面对他啊?
想到这些江瑶欢真是后悔死了,不过如果不能嫁给他,能亲到他也算是没有遗憾了。
反正做都做了,怕什么?
江瑶欢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下心绪,想到叶沉鱼假装受伤的事情,她当即入了戏,眼泪说流就流,一副伤心的样子。
小莲来接她,一直在叶府门外候着。
见她们家公主哭着跑出来,她忙迎了上去问道:“公主,你怎么了?”
江瑶欢哽咽的声音道:“叶伯母说娇娇的情况不妙,怕是挺不过去了,我要去见父皇,让他想想办法。”
她上了马车,催促着车夫快些回宫。
不远处一道人影目送着马车远去,幕笠下看不清她的脸,却隐隐能看见她扬起来的嘴角。
她收回视线看向叶府的方向,满是不屑的语气道:“叶沉鱼,你也不过如此。”
即便得了天机又能如何?不自量力,竟还妄想改变自己的命运,简直可笑!
“阿嚏。”
叶沉鱼躺在床上突然打了两个喷嚏。
萧临渊有些紧张的摸了摸她的头,却被叶沉鱼一巴掌给拍开,她用鼻子哼了一声,将头转过去,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小鱼儿。”
萧临渊有些郁闷,他将叶沉鱼的头转了过来问道:“为什么生我的气?我做错什么了?”
叶沉鱼咬着唇看他:“都说女人是祸水,要我说你们男人也不遑多让。
尤其是你长了一张魅惑苍生的脸,害我竟招人恨。”
萧临渊听明白了,这丫头是认为这幕后之人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对她下的黑手。
他有点委屈:“人都没抓到,你怎知就是因为我?再者,咱们之间的关系旁人也不知道啊。”
知道他们关系的人,都是他们身边的亲人,在旁人眼中他依旧是她的舅舅,没有人往男女之情那方面想。
叶沉鱼虽然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但她有一种直觉,这害她之人就是冲着萧临渊来的。
她道:“此人对我们如此熟识,自然清楚我们的关系。”
萧临渊默了默,认下了这罪名:“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要不我把自己这张脸毁了,再弄个残废命不久矣什么的?”
叶沉鱼伸手捂住他的嘴,斥道:“不许胡说。”
萧临渊握着她的小手亲了亲道:“这段时间你就待在房间里,我会放出风去,说你命悬一线。
那人如果真是冲着我来的,这么好的机会,她自然按捺不住会往我身边凑。”
“要不,给我办一场丧事?”
叶沉鱼怕那人太过谨慎不会上钩,她道:“既然做戏,自然要做得真一些。”
“不好。”
萧临渊目光沉沉,伸手将她抱到了怀中,低低的声音道:“不吉利。”
哪怕是假的,他也不愿意。
叶沉鱼也就是说说而已,毕竟这“死而复生”不好解释,为了一个只是猜测中的人大费周章确实不值得。
那人既然要害她,一次不成总会有第二次的。
叶沉鱼不再多想,她趴在萧临渊的肩上道:“如今太子失势,福王成不了气候。
你这个宸王殿下自然也就成了朝臣的新目标,怕是他们巴不得都将自己的女儿塞给你呢。”
想到以后会有很多人惦记萧临渊,抢她的寂无哥哥,她就生气!
萧临渊道:“你这个灵安县主背靠我这座大山,又有个当状元的哥哥,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在盯着你呢。
今日宴会上那些世家贵族的公子看你的眼神,我都想把他们的眼睛给挖了。”
叶沉鱼噗嗤一笑,抬头去看他:“可我的眼里就只有你呀。”
萧临渊看着她,心情很是愉悦,他低头吻上她的唇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