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伤了身子,膝下一直无嗣。
但他还有几个养在膝下的侄儿,然而北渊王却一意孤行至今都不曾立储,你觉得这是为何?”
叶沉鱼听得头皮发麻,听萧临渊的意思,他是怀疑她二哥可能是北渊王留下的唯一的血脉。
她道:“这毕竟只是我们的猜测,万一是弄错了呢?
不过一块玉佩而已,许是捡的,当做礼物所赠都有可能,也不一定就是二哥的身世有问题。”
萧临渊点了点头:“千秋宴上北渊使臣将来访,顾溪舟的身世有没有问题届时就知道了。”
叶沉鱼有些糟心,她托着下巴道:“二哥也太可怜了,他是相府二公子不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若他当真是北渊王的儿子那么……”
她摇了摇头,挥散心中可怕的想法:“不会的,二哥就是我二哥,他一定不是北渊人。”
萧临渊揉了揉她的头道:“想这么多也没用,无论顾溪舟是谁,他都是你的二哥不会变的。”
叶沉鱼点了点头道:“其实我也不希望他是顾魁的儿子。
我们和顾家有着血海深仇,二哥夹在中间肯定难做,所以我们必须要查清楚二哥的身份。
等回去后我就问问他这玉佩的来历,我在相府的时候,从未见过他有这块玉佩。
如果是他母亲留给他的,我不可能不知道。”
萧临渊道:“确实奇怪。”
他看着叶沉鱼道:“其实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有人想用这块玉佩栽赃陷害。
若是顾溪舟的这块玉佩被人发现从而怀疑到他的身世,那么顾魁就被会冠上一个勾结北渊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