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全部。这就像今天我才了解大洋彼岸的你是另一个苏筱晚一样。”
沈魏风和苏筱晚并肩走向队里的面包车,边走边谈,一片难得的平静。
“住地下室窘迫的苏筱晚?”苏筱晚低头看着脚下的短靴子,有些自嘲道。
“波士顿的地下室应该要好过1号院太多吧。”
“那倒未必,那里的地下室没有阳光,仅有的两扇小窗子里透进来的只有脚步声,一天到晚都需要惨白的日光灯。可1号院不一样,晴天时,阳光照着前院,那个时候我会感觉生命是那么美好,一切都是值得的。”
“不管什么时候,在你这个年龄一切都是值得的。”沈魏风觉得苏筱晚话里透着一股悲凉,难免有些心惊。
苏筱晚听出沈魏风话里有些担忧,就抬头看着沈魏风笑了笑,点点头。
而沈魏风却隐隐地感觉,原来那个开朗爱笑、充满自信的苏筱晚在一点点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