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恒武当即就给了白蛮一个大屁兜,白蛮被打翻在地,趴在地上没缓过来。
狼恒武眼睛瞪得像铜铃,压身上前,整个脑袋都快凑到白蛮震惊加懵逼的脸上。
压低声音怒喷道:“叫什么叫!你猜我为什么任由他压在珠玉宝的店铺上,没有赶走他呢?”是我不想吗?
白蛮后知后觉地捂住肿起来的半边脸,满眼求知欲地问:“为什么啊?”他哪知道。
狼恒武闻言直起身,腰都没有以前那么笔直了,而是像头上压了某种重物,腰背微微弓起,整个人都变得沧桑起来。
天知道,当他趾高气扬准备去三楼让人搬家,毫无准备见到那位强者,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脸色阴沉的兽人吓得屁滚流滚下来,有多么的丢人。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别问,白狗哪能懂强者之上更有强者呢。”
白蛮脑子不会转的道,“你刚才不是说要为我杀他吗?城主,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是啊……我们都听到了。”
“听到了。”
跟来的渠浴居员工全都站在自己家店主身后,面带责备的盯着狼恒武。
族群荣耀感很重的狼恒武一噎,跟着他们对视看了又看,渠浴居双脚如黏在木板上,等着城主做主的亚雌们一动不动。
面对亚雌城主也没办法动手不是吗?
在这威信力将失的时刻,街对面茉食记拉开的一小截兽皮门帘后,一个娇小的身影身后跟着一个无比乖巧的高大身影闪过。
这种无害的对比之强烈,让狼恒武被惊的退了一大步,心中却响起了开心的鼓声。
嚯!
兽神助我!
冤有头了!债有主了!
同是多起事件受害者的狼恒武,带着渠浴居的受害者们浩荡荡的就来茉食记了。
得知了来找自己原因的许可茉:“……”哈?在开玩笑吗?
这临时组成的受害者联盟来找人,而他们嘴里的那位霸道恶毒的兽人——泰坦正在后面推石磨呢。
凡事也不能听他们一面之词,许可茉从通道里唤来了推石磨的员工泰坦。
泰坦一脸理所当然的承认了,“怎么能说是抢?我给钱了。”
多亏了渠浴居的大肆宣传,让自己知道了有一个绑房顶的水塔。
寒冷的天气,灌满水,底下丢几块发热的灶晶石,不就是泡温泉了么!!
这对于怕冷的他来说,真是一个莫大的惊喜呢。
平日里,他家乡的地盘里,寒季冬眠的地方,也有一个冒着热气的大池子,没想到离开家乡三年。
能在薄城找回家乡的感觉。
苦主白蛮不忿地说:“我不想要你的钱,我要我的大水塔,这个水塔我做了半个月呢!”
说着,看了泰坦一眼,为什么第一次见面会觉得他可怕?这不挺亲和的吗?
泰坦一脸亲和微笑道:“听话,别闹了,给钱交水塔已经是昨天的事了,不要再拿到今天来讲。”
白蛮:“??”
啊,脑子一时之间转不过来了,昨天他也没同意,算不算成交的交易啊?
白蛮:“那,那我的水塔怎么办?”
泰坦:“你现在回家掉头,用我给的金币,重新订做一个,十五天以后你就有了新水塔。”
白蛮:“哦,……是,是这样啊。”
许可茉听的黑线连连,说这是什么强买强卖?偏偏白蛮已经不说话了,自己也不好强势插手让员工还水塔啊。
毕竟泰坦只是她的员工,又不是她的儿子,她也没资格去管员工的私生活吧?
渠浴居的几位亚雌员工,与许可茉此时的想法一样,员工和老板是分开的。
此时,她们完全顾不上老板有没有吃亏,对着英俊强大的泰坦双眼冒起了心心。
哇,不知道他是什么族,想和他生崽……
还想帮他的兽形搓澡。
渠浴居一群人这不中用的模样,落在了旁边一人的眼里。
狼恒武恨铁不成钢的瞅了白蛮一眼,傻狗,没见面之前那股喊打喊杀的气势呢?
怎么见到真人了,尾巴夹的那么紧?
他仗着有许可茉在,推了推白蛮一把,给他递了个‘你上啊’的眼色:“你来之前不是这么说的吧?你说过这一次,誓死要拿回属于自己的水塔。”
泰坦双手抱胸斜眼看过去,那模样颇有一种‘你看看自己有没有命拿走水塔’。
被看的白蛮怂了,“我,我只是说说而已,城主你不是还说过,珠玉宝店没有独占一整棵树不够气派……”
“放屁!”狼恒武吼道:“你还学会污蔑了是吧!!”
争吵声随即传来,许可茉看着联盟起了内讧,觉得都有唾沫飞过来了,赶紧往后面退了一步,“哎,你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