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现在冷雨后背留下这道会终身伴随她的伤疤让落雪很难过,轻抚着冷雨的后背落雪默默流泪,甚至一瞬间她觉得那个混蛋夫子既然要求了,那么杀死他也不错。
“落雪姐姐你怎么哭了?我没事的,我有事情跟你说”
“你说,姐姐听着”落雪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可接下来冷雨说的事情却让落雪震惊到了,原来不光是她连冷雨也被要求杀死夫子,只不过是那个叫萧婉的红衣女子传达的。
意思大概就是冷雨有六年时间学习武艺,她会倾囊相授但是冷雨必须联合落雪和余沁杀死夫子,当然自己做也没问题,不管用什么方法都可以,但是六年后如果夫子还或者她们三个都得死。
如果成功,她们会得到自由和一大笔足够生活的钱,而且绝对不会有人追杀她们。
“姐姐你说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姐姐也不清楚,但是让我们杀人我真的做不到”
“你们难道希望自己死掉?你们还不明白吗?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六年之后他不死我们就会死,也许你们认为这不可能,但是我不想冒险,所以我决定杀了他”话音刚落余沁走了进来。
“你也个小小年纪的丫头心肠如此歹毒,这里不欢迎你!”落雪没好气的下了逐客令。
余沁并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只是认真的看着落雪。
“每个人做每件事情都有理由,你们没资格评判我所做的我所想的,我这么做自然有我不能死的理由,我没必要告诉你,我在这里一个专门制作毒物和解药的老人手下学艺,如果你们想通了需要找我合作可以来找我”
余沁说完转身快步离开,落雪和冷雨对视了一眼看着冷雨紧皱的眉头落雪突然轻笑出声,心想自己一个快三十岁的老女人居然和一个小丫头讨论该怎么办。
落雪让冷雨早点休息什么都不要想,就回到了自己房间。
回想冷雨的勇敢和余沁那种深沉,落雪感叹生活的境遇可以把人塑造成无数的形态,但是坚强确实与生俱来的,不管怎么样冷雨和这个叫余沁的孩子都是好样的。
“张落雪你都这么大的,你可别不如孩子啊!“来到铜镜前对着自己落雪握紧拳头给自己打气。
第二天一早落雪早早的来到聂远的房间,先是按照惯例将房间好好打扫了一下,将內间的书记整理了一番,等到聂远返回房间的时候落雪已经跪坐在聂远棋盘的对面。
“夫子回来了,请坐,很久没下棋了看见夫子这里有棋盘,一时技痒可否请夫子赐教一局?”
“哦?小丫头居然还会下棋?这倒是给苏苏省下不少功夫,如此我们就对弈一局”
聂远饶有兴致的同落雪下了一盘围棋,原本情敌的聂远险些被落雪击败,虽然最后险胜但是也着实震惊了聂远。
“你跟谁学的?棋艺不错”
落雪想了想回答到:“没跟谁学过只是知道规则胡乱下的而已”
倒也不是落雪自大,从小没有父母落雪由爷爷奶奶带大,爷爷酷爱围棋没事就和胡同里的老人们切磋,耳濡目染加上冰雪聪明落雪对棋艺逐渐精通,甚至代表当地参加过几次比赛每次都能拿到了好成绩,爷爷当时别提多骄傲了。
落雪之所以找聂远下棋就是想确认一下自己和对方的差距,用自己最厉害的技能去和对方比较,这样才能清楚的让自己了解自己和对方的差距。
事实证明聂远未必就不可战胜,就好像刚才的棋局自己原本是可以赢的,后程她故意放水而已,她不知道的是她还是小看聂远了,聂远有多妖孽之后的日子里她才明白。
对弈之后聂远出乎意料的让人送来了香茶和落雪聊了一会,落雪也没有客气直接问他到底想要干什么,聂远没有回答只说六年之后她就会知道。
“好吧!既然夫子不想说那么我也不问了,您说的事我应下了,往后的日子里请夫子多多保重,另外我还要夫子写一封保证书,保证你死后这些带刀的小姐姐不会杀了我”
落雪话音刚落聂远就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交给了她,很明显早就准备好了,落雪简单看了一下,虽然有些不太一样,但是很多九曜的文字和繁体字几乎一样,大概也能看出意思。
“你识字?”
“能看懂几个,大概意思明白”落雪回答完心想,老娘名牌大学经济管理系毕业的好好,本硕连读好不好,要不是这里的狗屁文字有一些七扭八歪的会不认识?
“不错!苏苏又轻松不少”聂远说完拍了拍手命人把程苏苏叫了过来。
“以后你跟着苏苏学礼仪,文字,诗词歌赋,我来教你兵法,权术”
“啊?”
落雪一听又蒙了,不是让我杀他吗?怎么还教上课了?
“当然在学习期间,你随时可以杀我,不限时间不限方式”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落雪在心了一阵由衷的感叹。
接下来的日子里,落雪开始了惨无人道的受教之旅,什么穿衣打扮,调配熏香,茶艺插花,诗词歌赋,带兵之法等等等等,学了个昏天黑地而且极其严苛,落雪每天只能睡两个半时辰(五个小时)。
别说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