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关心关心她。】
选择性失明。
林耀:【你们打算这样多久啊?刚开始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幼稚。】
【打电话问,交换条件,一星期数学辅导,每天一节晚自习。】
林耀:【成交!】
江流安关上手机摆在桌前,呆呆望着窗外。
对啊,他为什么变得那么幼稚?明明一开始目的不是这样…怎么就跟着高歌步子走了?
三分钟后,屏幕伴随消息提示音亮起,他停止自我反省。
林耀:【你们俩是不是有病?拿我开玩笑呢?高歌刚刚骂我的力气比平时大了三倍。
我问她为什么睡那么早?她说:“臭傻*我刚睡下你又给我吵醒!在雨里打了那么久的球换你你不累啊?”】
林耀:【你们真的是…】
江流安脑子里闪过高歌讲这些话的模样,轻快打下两个字,【谢了。】
林耀:【……】
江流安跟他说谢谢?在雨里打球的到底是谁?
-
一夜结束,大雨也结束,第二天太阳早早爬出来,天格外亮堂。
早七点,高运和江玲已经离开。
江流安在高歌房间门口,里面毫无动静。
上学时候这个点她也没起床,这个时候应该也没有动静,很正常吧?
他犹豫,还是敲了敲。
没人回应。
再敲,依旧安静。
江流安意识到不对,换做平时她已经骂骂咧咧了。
手掌猛拍几下,“高歌。”
半晌,里面传来一阵咳嗽声。
“方便进去吗?”江流安心急,但他声音不急。
常年习惯了沉声线,改不过来。
“呃…”房间里,高歌嗓音已经沙哑,他听得出好不容易才喊出口的。
推开门,高歌盖着厚被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他冲过去,摸了摸额头,很烫。
轻轻晃她肩膀,“高歌?”
高歌四肢发软,脑子迷迷糊糊,她梦到自己被江流安掐着脖子抄写作文,在赵建办公室。
眼睛睁了一半又闭上,压根醒不来,只好咽了咽口水,一阵痛觉从喉咙爬出,鼻子忍不住褶皱。
该死的江流安!
她已经分不清是不是梦了,因为刚刚那半眼,看到江流安轮廓了,好像急着给她收尸,不然解释不通,平日气定神闲,这会儿怎么动作加速了。
江流安从客厅桌上拿起退烧药,口腔体温计,退烧贴,接了半杯温水返回房间。
这些,以前他淋雨后妈妈也给他备着。
将高歌扶起,她居然穿着家居服就睡了,难道说,昨晚就已经有些不对劲了?她就这样忍了一个晚上?
林耀没听出来?补习计划砍半。
江流安蹙眉,给她贴上退烧贴,喝了退烧药。
体温计显示:39.5℃
高烧。
但她一直冒冷汗。
江流安拿了自己一件外套披到高歌身上将她拦腰抱起往门口走去。
走了两步才发现,高歌居然这么轻,这样的个子怎么能这么瘦弱。
腰部,他都能感受到骨头的形状,硌得他手指有细小疼痛,大概是连着心,所以隐隐心疼。
-
高歌睁眼才知道自己到了医院,躺在病床上,病床头柜子放了一份清粥。
江流安陪着,正坐在椅子上盯着她的输液瓶。
好像跟那个瓶子有仇。
完了,不会是江流安送她来了的吧?那…那…脑子想不下去了,喉咙跟吞了针一般,刺挠,疼。
她伸手敲了敲太阳穴。
见她睁眼,江流安起来扶住她,将枕头垫到她腰部,给她盖好被子,压住边角,拍了拍。
高歌局促,哑声问:“你…你送我来了?”
“嗯。”
“谢谢…”
江流安没回话,她双手藏在被子底下纠缠,不知道是感冒发冷,还是江流安冷。
江流安拿过清粥,高歌不自觉往后靠一番,没接过,“我不喝。”
很小声,不是卖萌,是没力气了。
江流安按开手递过来,已经正午十二点多,她一早上没进食。
“我不爱吃这个。”
这次她是卖萌,她觉得清粥一点意思没有,没味儿,至少给她加点海鲜,小鱼干也行。
江流安见她不接,自己上手打开盖子,勺子搅拌两圈去温,舀起半勺递到她嘴边。
高歌颤颤巍巍往床另一边躲,快跑!黄鼠狼又给鸡拜年了!
呃…好像是他带她来的医院,算不上黄鼠狼了。
“吃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