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见了,有些不满意:“朱七少爷,不是这样绑,这样绑他们容易跑掉,要这样……”
立马开启现场教学,教两位同样“不识人间烟火”的公子,什么叫做“越动越紧”的绑法。
地上的陈家父子一动不动,朱七也试验不出来,就让阿墨绑到了他手上,他试试。
没想到,试了之后发现,还真是这样。
朱七一脸佩服:“阿墨,你好厉害!”
那真诚直白的眼神和语气,再次让阿墨不好意思起来。
宴和安见了,在旁边暗笑:“顺德,你别再夸阿墨了,再夸他他就要脸红了。”
朱七有点不太明白:“脸红就脸红贝,为什么不能夸?被夸不是一件很高兴的事情吗,我就很喜欢别人夸我,心里美滋滋的,特别开心。”
宴和安不得不笑出了声:“呵呵呵呵……顺德,你真的是太可爱了!”
朱七有些茫然:“为什么要说我可爱?”
他不说还好,一说宴和安笑得更开心了。
干完活的阿墨,看到自家少爷开心的样子,觉得自己辛苦那么半天,也值了。
尤其是这个朱七少爷,能够让自家少爷那么开心,他以后绝对好好“伺候”着。
不远处,叶瑜然见了,也忍不住会一笑。
她算是明白,为什么宴大公子这么喜欢她家老七了,瞧瞧,这是拿她家老七当“开心果”了。
另一头,朱三到前院找人,果然没看到陈婶等人的踪迹。
院子里,也有被翻过的痕迹,只不过没有朱家的明显。
“娘,我检查过了,她们已经走了。”朱三说道,“我们现在要不要报官?”
毕竟地上还有三个人,这报不报官,处理的方法也不一样。
叶瑜然轻轻地叹息了一下:“报吧。”
“那我现在去。”说着,朱三就准备走人。
宴和安叫住了他:“朱三公子,你等一下,刚刚我遇到朱大娘的时候,有交待我家车夫去普寿州学叫人,那边怕是也会报案。我觉得我们现在的重点不是报案,而是路上去接人,我怕他们进了巷子口,找错地方。”
……
“什么?!我们普寿州学的学生被人给打了?”
当车夫冲到普寿州学,拿着宴和安的身份牌见到了执行院长谷先生时,他一脸震惊,吓了一跳。
他连忙询问:“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会被人给打了?”
车夫人说不太清楚,只报了人名跟地址,说他家少爷已经赶过去了。
朱顺德这名字,谷先生多熟悉啊,这不是徐老先生刚要收的关门弟子吗?
拜师礼还没举行,就出了这种事情?!
不管是什么情况,他都坐不住了,连忙喊了武学院的先生,领了人往车夫给的地址跑。
本来想让车夫带路的,结果车夫说:“奴才也没去过。”
没办法,只能现场问路了。
其他人朱三不熟悉,可这位谷先生,他是见过的。
因此,当朱三从陈家出来,走到巷子口时,看到那么一大帮人,一眼就认出现谷先生。
“谷先生……”他喊了一声,“这边。”
谷先生望过来,也认出了他:“你是……朱顺德的三哥?”
“是,我是顺德的三哥,”朱三连忙指了一个方向,说道,“陈家在这边。”
“顺德怎么样了?”谷先生看衣衫虽然有点零乱,但没受什么伤,松了口气。
可是又有些担心朱顺德起来,那个傻小子,别还没开学,就被人给打伤了。
顺便,还问起了事件缘由。
朱三没有隐瞒,也都照实说了。
当谷先生听到,他们普寿州学的学生,居然被人污蔑偷了银子,闹到后面还想“杀人灭口”,气得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简直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一个小小的山海帮,就敢做出这种事情,简直太过份了。”
“他们这是不把我们普寿州学放在眼里吗?”
“这就是帮派之风,野蛮残暴,暴虐成风……”
……
本来读书人就不喜欢混帮派的人,这下好了,谷先生对普寿城帮忙的印象更差了。
就连朱三想要解释,作恶的是陈家人,跟山海帮没有关系时,也没办法阻止这件事情。
谷先生当场让武学院的学生押着人,去衙门报官,他要官府给他们州学一个交待。朗朗乾坤,青天白日之下,一个小小帮派之人就敢残害大燕王朝的未来栋梁,如此猖狂,大燕王朝还有没有律法了?
如果衙门处理不了,他可以“代劳”上报。
衙门的人吓死了,好好的,怎么会出这种事情?
平日里大家不都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互不干涉,相安无事吗,怎么现在人家州学要开学了,你就搞出这种事情?
搞就搞吧,还屁股不擦干净,一搞搞到人家“镇山之宝”的头上,这不是打脸吗?
也难怪人家州学那么大反应,找上门来了。
只可惜,刘知县想得怪清楚的,就是还没处理,便被住在同一个地方的知州给叫了过去,狠狠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