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会儿,朱家其他人也都陆陆续续上了桌,不管是大的小的,一看到这桌子,都手痒地转了一回。
一边转,还一边惊奇地说道:“真好玩!难怪娘之前老早就交待了,今天吃团圆饭,一定要把这张桌子给安排上。瞧这桌子,太有趣了!”
有人拍了一下他的手,说道:“这桌子不是用来玩的,是吃饭用的。好了,别乱转了,教坏小孩子。”
示意男人看向旁边跃跃欲试的大宝、二宝、三宝、四宝等人。
朱四“嘿嘿”地笑了两声,说道:“他们想试就让他们试呗,娘又不会说啥。”
李氏瞪他一眼:“都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似的,你还好意思。”
朱四才不觉得有什么,他乐意凑到大宝、二宝、三宝、四宝跟前,教他们怎么转。
木桌子有些沉,大宝、二宝用力转一下还行,三宝、四宝就不行了,只能眼巴巴看着。
叶瑜然进来,看到满屋子的人都在那里试转圆桌,有些失笑:“行了,你们还吃不吃饭?小心把桌上的盘子给转下来,到时候一个都吃不了了。”
“嘿嘿嘿……才不会,这可是娘让柴叔打的,肯定是试用过好多回,没问题了,柴叔才会送过来。”朱四笑着说道,“娘,这么好的东西,你应该早就拿出来了,我们家人多,早用早好。”
叶瑜然白他一眼:“我也想早点用,但你以为这木匠活是我说一句,人家就能做出来的?也不知道你柴叔费了多少功夫,才成功做出一张桌子来,不知道珍惜,还在那里嫌弃,有本事你去做。你要做得出来,我以后有什么想做的,全跟你说。”
“那还是算了,娘,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就会吃,我哪会木匠活啊。我要是有那手艺,早就去找柴叔学了。”
说话间,大部份菜都上了桌。
叶瑜然做为一家之主,首先站出来说了几句话,因为她要不说话,没人敢开口。
叶瑜然笑着表扬了各房今年一年来所取得的成绩,同时也希望他们明年再登高峰,能够更进一步,接着对二老表示祝福,希望二老日后能够“福如东海长流水水流不断,寿比南山不老松松鹤延年”。
她开了一个头,各房都派代表出来祝福老二,那吉祥话就跟不要钱似的,一个赛一个,只哄得二老喜笑颜开,特别开心。
或者朱大、柳氏嘴笨了一点,但他们大房有大宝、二宝;五宝还小,但二房有刘氏;三房不用说,不管是朱三,还是徐玉瑾都是读书人,那说起来是一套一套的;四房派出了三宝、四宝,两小只虽然小了一点,但背几句吉祥话,完全没问题;五房便只能朱五自己出马了,不过他自己就是一个能说会道的,提前让朱三教他几句,也能应付了……
朱七呆是呆了点,但若有人提前提醒,做为读书人的他,肯定不会落下。
就是朱八妹,人家当了那么久的先生,也是练出来了,说起话来气量十足,大方得体,甚讨人喜欢。
林三妹、林四妹也带着吕大丫、吕二丫、吕三丫说了几句。
人多的好处就是,这一溜说下来,气氛怎么也热闹了起来。
接着,叶瑜然就让大家开饭了,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能喝一些小酒。
这酒还是之前叶瑜然让家里人酿的,用的什么秘方,男人喝的是“女儿红”,女人喝的是“果子酒”,各喝各的,各得其味。
倒也不怕喝醉了,反正有下人在,即使喝醉了,也不用担心大宝、二宝、三宝、四宝、五宝他们没人照顾。
一时间,桌上觥筹交错,众人尽欢也。
叶瑜然也高兴,忍不住多喝了几杯:果酒喝起来甜甜的,果然适合女人喝!
等明年葡萄下来了,到时候再酿一些葡萄酒,那就更好了。
只可惜,红酒她倒是会喝,就是不知道怎么酿的。
哦,对了,还有米酒,也可以考虑。
……
一边放任思绪四飞,叶瑜然不知不觉间,便有些微醺了。
看到大家还喝得开心,她没有叫停,悄悄地抱了一壶,到了后院。
土地庙里。
那棵浑身散发着金光的小树苗长大了许多,似乎还抽出了一些嫩绿色的小芽苞。
甘逸仙上前看了一个仔细:嗯,应该是叶子!
就是不知道长出来,会是什么品种。
等等,他怎么好像闻到了一股香味?
甘逸仙顿了一下,细细嗅起来,他非常确定,他确实闻到了一股香味,而且还是一股带着酒味的香味。
甘逸仙:“……”
他只是给小树苗洒了一些仙露,好像没洒酒吧?
那怎么这小树苗跟喝了酒似的?
甘逸仙有些不太确定地拿起了那个,专用门来给小树苗浇水的壶,再三确定。
没错啊,这是水啊,不是酒!
小树苗摇啊摇,晃动着枝丫,一副欢喜的样子。
嗯,似乎还喝醉了。
瞧它摇的那几下,姿态都不对了。
甘逸仙沉默。
都说“酒不醉人,人自醉”,它这是“酒不醉树,树自醉”?
当然了,也有可能是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