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什么啊!祖宗到底说了什么啊!”
老陈头再次从门口经过。
看着自己手里的早饭。
默默挪走。
总觉着现在的地牢不能进。
夏季的雨水带来一丝清凉。
街上小贩没出摊。
白黄和江知间默契的没提昨天晚上的暧昧。
一人一把油纸伞。
说来也巧。
拐弯正好遇见从医馆出来的孟景春。
他怀里抱着几个药包,神色匆匆,还是小江大人眼尖,喊了声孟先生。
孟景春抬起伞柄。
“江大人,白姑娘,雨天也要出门查案啊。”
江知间点点头,指了下他怀里的药包。
“孟先生这是怎么了。”
孟景春害了一声,“不是我,善堂里洒扫卫生的疤哥,昨个晚上就说不太舒服。”
“怕是着凉,我过来给他拿点汤药。”
江知间准确捕捉重点。
“额头有伤的那位吗。”
孟景春一边往善堂走,一边回话,“是他,没想到江大人还记得。”
滴水成花。
江知间笑笑,“怎么不叫大夫过去看看。”
孟景春无奈,“他不愿意,非说是老毛病,也确实,这些年每次一下雨,他好像都不太舒服。”
白黄一直没说话。
神色若有所思。
孟景春还奇怪来着,“江大人,你们怎么跟我一块走了,这是去哪。”
江知间黄替他拎了几个药包。
龇牙。
“你说巧不巧孟夫子,我们也要去善堂。”
孟景春哑口无言,半晌,压低声音,“江大人,你跟我透个底,出什么事了。”
江知间让他别担心。
“没大事,去看看那位生病的疤哥。”
雨天出行不方便。
孩子都在屋里学认字。
风娘子站在廊下,看见孟景春回来,正想说话。
身后江知间和白黄同时路露面。
她那句孟夫子临到嘴边拐了个弯,“江大人,您这么快就知道啦?”
江知间啊了一声。
孟景春把药包放下,察觉到不对,皱起眉毛。
“怎么了。”
风娘子啧了一声,“疤哥不见了,老洪刚刚去衙门报案,我当江大人是为这事来的呢。”
住宅都在后院。
男女分开。
孟景春领着江知间他们往疤哥屋里走,“怎么会不见的。”
敞开的大门。
床上一瘫水渍。